<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楚瑜菡的悟性很高,从她说出这句话开始双目就已一派透亮,虽不能说完全赞成我,但起码已有所悟,我对她微微一笑说:“没错,家小国大,若是家无宁日,国又如何屹立于世?月盈与花荣虽体制相同,但相对于花荣,月盈无容王,也无荣皇,你们认为一个昏君当权、百姓困苦的国家有何存在的意义?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月盈者,气数已尽。故非在下不恋国,实是国无可恋之处。”
楚瑜菡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旁边一人倒是接了我的话,“话虽如此,但既然君王昏聩无知,身为臣子就该冒死相谏,怎能如你这般轻言放弃?莫非是你怕死,所以为自己找借口吧?”
“怕死?”我笑了笑说:“在下是人,年纪轻轻,又上有双亲,下有爱夫,当然怕死,难道各位不怕吗?”面对众人的鄙视,我摆出一脸的好奇。
先前接话的女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毫不犹豫地说:“死又有何惧?无非……”她后面的话因脖子上突来的剑生生咽了下去,惊恐地看看我身侧拿剑的青燕,又看向我,“你这是何意?你……言会之上……怎可……怎可动刀动枪?”
青燕满脸不屑地说:“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死又有何惧’的?”
那人羞得满脸通红,我佯作生气道:“青燕,不得无礼!”
青燕拿掉剑后,那人护着脖子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我承认这样做不怎么地道,可是谁叫她大言不惭地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