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看着周围的一切。一种极其厌恶的感觉瞬间从我的身体里生长起来,这个曾幻想过的世外桃源,因为有了这些喧闹的人,已经完全变了样,即使它的样貌完全一致,它的灵魂,也早已经不再是我喜欢的样子,甚至都比不上荒野中的一间茅草屋。
那团燃烧着的火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提溜回了他的保姆车上。
这几天的形影不离跟他对我的特别照顾,早已经宣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车门重重的合上,立刻就落了锁。萧维翰一下就变得很激动,愤怒,不甘,震惊...意外的是,我竟然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欲望,在我提醒他我的身体已经被别人占有过之后!
不,不...不!他是在报复!
萧维翰的身体紧贴着我,双唇疯狂的肆虐,一双手已经灵活的从我衣摆下伸了进去,肆意的揉虐.......
车门外,有几十双眼睛正注视着我们,即使保姆车的贴膜,跟窗帘绝不会让外面的人看见我们正在做什么出格的行为。但这,绝对不行!
一定是疯了,不然我爱的萧维翰怎么会全然不顾我的挣扎反抗,依然像个磕了药的疯子一般撕扯着我的衣服!
哦,不!
我怎么会忘记了,这个人,一向比我更疯狂!
耳边传来疯狂敲打车窗的动静,经过车子非常好的隔音,唐甜焦急的声音叫嚣声已经变得非常的小声,她一定也听到了我的怒吼,我的反抗。
我的朋友正努力的想要解救我!
“砰!”一边的玻璃窗户发出可怕的碎裂声。
疯狂着的萧维翰显然也听到了这动静,身体依然压制着我,抵在冰凉车门上单手摇下半扇窗户,从车窗内丢出一个东西。
“萧维翰,你脑子进水了吧!”唐甜愤怒的骂着,扒着窗户就要把手伸进来开车门的保险,被萧维翰一把拉开,推出去。“你不想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办了,就把车开出去。”话音未落,那半扇窗户,又关上了。
此刻我的已经衣不覆体,他炙热的吻又覆了上来,席卷着,勾引着,逼迫着我回应。
反抗不过,动弹不得,招架不住...好可悲,我们之间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车子发动,唐甜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了过来。随即音乐声整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车子开始行驶了起来,虽然车速缓慢,但至少在远离那些聚集的目光。
快带着我逃离这喧闹的是世界吧.......
萧维翰一寸一寸的仔细亲吻着我的身体,落下的每个吻都似火焰般炙热,他恶毒的发誓要在我的每寸肌肤上都烙上他的痕迹。
他在报复我的恶毒!
我像耶稣一般被钉在那,动弹不得。他的爱抚,他的热情,都无法激起我如死灰般的心。
这些年的分离,相思,委屈通通的所有都不足矣让我对这段爱情产生过怀疑。只是这三天,竟让我无法相信我坚守的爱情的纯粹了!我们曾经相依为命,痛快哭,痛快笑,尽情爱,从不曾因为外界的干扰,物质的缺乏而动摇过爱对方的心!可现在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彷徨,会无助,会失望,会觉得跟他这样相处的时刻会如此的难过!
萧维翰来不及顾及我的魂不守舍,此刻的他,已经被身体的欲望,心里的怒火控制了心神。
那抚摸着我躯体的手忍不住的颤抖。
在这拥挤的小床上,他如火焰般燃烧着我,又如海浪般向我袭来,让我无力反抗,那热焰,那巨浪,包围着,席卷着我,模糊了视线,覆盖了所有的思绪,只能随着他一起燃烧,翻腾...
车子在寂静的深夜孤独行驶,音响里,那放荡不羁的摇滚歌手,扯着公鸭嗓在奋力的嘶吼...
我听不清外面的狂啸的风声,心底是一片死水......
小床很是拥挤,□□的我们紧紧相偎。萧维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什么。
身体的疲惫,思绪的混乱,让我完全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语。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兽性的男人又开始激动起来,手脚不老实的缠绕上来...
我是你的,命是你救的,灵魂依附着你,只能唯你是从!
车子似乎停了很长,也可能是我体力不支睡了过去,然后又能感觉车子启动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有时候,用心看远比用眼睛看的清楚。
这趟荒诞的旅行,终于,要结束了...
不知是梦境,还是在自己的回忆里,恍惚中又回到了初识的那个地方。
当时12岁的我,一个人已经在外面流浪了三年,三年里,我就跟个小乞丐一样,每天靠捡一些报纸,塑料瓶过日子。
那个冬天异常的冷,我唯一那件捡来的破棉衣在溪边舀水喝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半个身子都被水打湿了。
饥寒交迫的我,躲在废弃的旧工厂里,用捡来的木头生着火烤暖。感觉越来越冷,而身子却越来越烫,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强烈的求生意识,让我撑起软弱无力的身子,去溪边打水。我知道,只要喝很多很多水,就不会饿死,烧也会降下去。小时候,我发烧时,妈妈总让我喝很多水。
昏昏沉沉的游荡到河边,这不是我经常取水的小溪,这边的河道离城市近,有很多的生活垃圾。但那时候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用手当容器,喝了很多水,但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的倒在了河边。
那时候对死亡并没有多大的恐惧,我活的太累了。
那么幸苦的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那时候幼稚小小的我,想着长大出人头地,要报复我的父亲跟那狐狸精,可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大概办不到了。他们生了一个女儿,在我妈妈去世不到8个月之后。他们幸福的样子,让我受伤极了。那个小女孩很漂亮,她稚嫩的叫一声爸爸,叫一声妈妈,都会让他们开心,激动。
而我这个没人要的孩子,每天喝溪水,吃用旧报纸,塑料瓶换来的馒头包子,别说一张床,甚至想要一床温暖的被子过冬都是奢望。
那一刻,我怨恨我的母亲,为什么要把所有爱,都给那么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为什么要留下我,独自一人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