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啊――”带着无法用文字形容的恐惧心情,杜若雨的脸色刹那间惨白了起来。
“王爷,我……刚才不是你和我在床上欢好吗,我……”杜若雨开始意识到她落入了一个圈套,一个巨大的圈套中,可她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澄清自己。
“和你女婿上床,你能耐啊!”姜北冷冷一笑,大掌冷酷地桎梏着她的纤细的颈子,不断收紧,收紧再收紧。
“不――”杜若雨如五雷轰两人是真心相爱的,不过是情难自禁,一时糊涂做错事,顾慎言求原谅。姜北再愤怒总不能在失去姜倾冷一个女儿后,再让姜未晚沉塘,这个时候只要姜倾冷站出来苦主陈情,说她愿意成全五妹和夫君,她愿意自请引退为小妾,成全五妹和相公。众人也就无话可说了,毕竟姐妹两人同侍一夫的,在本朝也是有先例的。
姜北再不悦,心中不待见这桩丑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女儿一个成寡妇,一个沉塘吧。到时他再怂甬几个好友求个人情,顺势给姜北一个台阶下,姜北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点头了。
情势所迫姜未晚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妥协现状。
为了两个女儿的幸福,姜北誓必全务以赴进宫负荆请罪,求皇帝收回镭台赛赐婚的成命。静婉侍救驾有功,世宗皇帝会看在静婉侍的薄面上,赦免了姜王府的抗命之罪。
只是今时今日的安远候府早已没有昔日的荣耀,姜未晚嫁给顾慎言,脸面无光的姜北必然对顾慎言这个女婿失望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今天定会让言儿与端和郡主生米熟成熟饭的吗?怎么最终会变成了言儿与杜若雨被抓歼在床?她想不通,真想不通啊!
顾夫人跪下痛哭道:“姜王爷,请你一定要相信,相信我儿子,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我儿子绝对不可能做出此等灭绝人伦的事。姜王爷……”
姜倾冷看着顾夫人缓缓跪下,痛哭流涕的模样,不由的扬了扬嘴角,这个一直以来趾高气扬的老女人,如今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顾慎言,我知道你整天心心念念的都是大姐倾月,大姐被流放边疆,你要是实在惦记她的紧,忘不了她,你去边疆找她啊,我再心痛也不会干涉你,你怎么与母亲做出这种事,我们姜王府可从没有亏欠过你啊!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置我父亲的颜面于何地?”
众人纷纷摆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细看杜若雨,杜若雨虽说上了年纪,可眉宇间还真和姜倾月有三分神似,加上保养得体,媚眼如丝,当真是风韵犹存的妇人。
陈夫人改不了一惯的口无遮拦,“你不知道吗,有些人就好这口,就喜欢生过娃的女人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男人啊,都一个德行。可惜了新科文武状元郎,一代人材,又有着大好的前程。”
张夫人由感而发,思及儿子平素里和顾慎言走得近,当场就扯了张同昊的耳朵,猛地一阵教训:“你以后可绝对不能和顾慎言混在一起,要让娘亲知道了,娘非打死你不可。”
“知道啦,娘,人家不检点与我何干呢,这也打我。”张同昊抚了抚被抓痛的耳朵,委屈极地抱怨了声。
如果说姜北抓歼在床时,顾慎言的大脑里空白一片,现在他已经回过神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全个事情,他看到得姜未晚是真的,只是中途让人掉包了,而问题的关键就在床上的那一声响,当时姜倾冷分散了他的注意,甚至特意误导他,让他以为是姜未晚撞到木床边沿,没有深究。
顾慎言面沉如炭,恶狠狠地瞪着姜倾冷道:“姜倾冷,我的今时今日全拜你所赐,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冷儿,冷儿我苦命的孩儿,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顾慎言这个畜生打落了你的孩子不说,如今……如今竟然染指当家主母,做出这等泯灭人伦的事儿,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三姨娘心疼地抱住姜倾冷,转身唾了顾慎言一口:“新科状元郎,冷儿虽然说是庶女,可也是她父亲心头的一块宝,你不把她当人看,就把她还给我们,候门大院的我们高攀不起,你大慈大悲赐她一纸休书,我刑娴就是让女儿当尼姑,也万万不能让她再与你过下去。”
三姨娘转了身面向姜北跪下,泪流满面,“王爷,我就是让冷儿去死,也不能让她再和这个畜生过下去
。求王爷可怜冷儿,救救她!”
姜倾冷拉住了三姨娘,深明大义道:“是我瞎了眼看上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女儿连累姜王府蒙羞,女儿罪该万死,女儿再无颜面苟活于世。”姜倾冷泪水盈盈的,磕头如蒜捣。
姜北看了倾冷一眼,心生侧隐,便亲自上前将倾冷扶起来,“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干系,你起来吧。”姜北心下更为愤怒了,顾慎言给倾冷带了绿帽子,杜若雨给他带了绿帽子,他们父女俩是欠了这一对歼夫淫妇的吗?
姜北怒极了,冲到杜若雨面前,对着她狠狠地就甩了两巴掌,“看你做得好事,你就这样毁了女儿一生。”姜北在心中补充了句是他的女儿,不是她的亲生的,果然不心疼。
杜若雨没有想到姜北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情绪失控,再次对她动手,她被打得脸上一片火辣辣,嘴角涌出一股腥甜,她伸手一抹,便见鲜血溢出,可是她能怎么样呢,打她的是夫君,是她的天,她不能还手,只能这样眼睁睁地受屈,可她心有不甘呢,她怎么能甘心,泪水立刻涌了出来:“王爷我没有,我没有做那下贱的事,我刚刚不是和你在床上吗,我以为是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是有人陷害我。是她,肯定是姜未晚那个臭丫头害我!”
劝了姜北收起杀心后,姜未晚就一直站在屋中,冷眼旁观着,静静地等待着,被杜若雨点了名,她顿时摆出一幅惶恐的样子,死死抓住手中的绢帕,一脸忧心,“父亲,母亲是不是神智不清,三皇兄和小公主可以为我作证,女儿今天一直就在宴厅内,北院发生的事和我又有怎么关系啊!”
姜未晚敛眉,隐去眼中笑意,她一早就约了景墨予和景夏在紫园相见,从北阁离开后,她就转到紫园去,借口挑了两盆极品牡丹送给宸妃娘娘。因为早前就和老夫人禀告过,加上又有景墨予和景夏在场,谁又能怀疑她呢?
姜子铭在紫园看到她时,嘴张大得都可以填下一个蛋了。
姜未晚现在想到姜子铭当初的那个表情,就会不自觉地笑出来,当真是痛快极了。
姜北眉心积聚怒气,嘴角渐凝起一个冰冻千里的笑意,怒极了就上前对着杜若雨踹了一脚过去,“杜若雨,凡事你都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晚儿吗?是晚儿让你和顾慎言上床鬼混的吗,晚儿她是指使你们,还是命令你们了,她有这个本事,还是有这个权利让你听命于她?你自己不检点,做出这等下贱的事,你还想要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