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当初兵临城下,是他,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
那么这一次,便由她来终结一切吧。
“麻烦了。”秦如歌使尽全身的力量,才能迫使自己的视线从凤明煌身上撤离,转而请求黎阎夜合上冰棺。
黎阎夜应她所求,将一切归位到他们来时的景象。
如此一来,谁也休想妄动凤明煌的尸身撄。
她试验过了,寒石果然能顺应她的心意,回归她手中,只要她不要回寒石,那么谁也别想破坏这一层冰晶,这大抵和他们原先的结界石体质有关,凡人之躯难以撼动。
而她做完这一连串举动之后,慕容汾等人已经回过神,逼到十二地支眼前,而且贺兰兢也前来汇聚,情况不能更坏偿。
秦如歌喊停了自己人,又看着发愣的慕容汾道:“慕容汾,让他们都住手吧。”
距离上次见面,慕容汾觉得秦如歌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她的眼神,更加透彻锐利。
还有一种让人害怕的东西在里面。
声动仍然未停。
秦如歌神色沉了沉:“我已经先给了新帝诚意,让容侯府众住手,难道新帝还要滥杀无辜吗?”
慕容汾也打了个停战的手势,辞初不苟同:“皇上!”
慕容汾斜了他一眼:“无碍,她逃不了,她总不可能带着燕王的尸身远走。”
只要凤明煌的尸身在他手里,他就不怕秦如歌逃。
然而慕容汾仍不知道玉棺里的变故。
秦如歌单手扶着棺。”
秦如歌撇撇嘴,心想这家伙还真是烦人。
听着水灌注的声音,慕容汾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秦如歌将满满的酒杯放置在慕容汾眼前,然而杯底刚敲在桌上,素手还来不及撤退,便被慕容汾温暖的指尖轻轻覆住,说是轻,实则暗施巧劲,秦如歌想摆脱还摆脱不了了。
他抵着她的手,将清酒送至唇边抿饮喝干,却仍是不松手。
“皇上――”
慕容汾索性将她整只手包裹,将其身扯向前来,秦如歌始料未及,小腹差点撞上桌案,还好她反应够快,空余的另一手及时撑住桌边。
“灭掉你们容侯府,是朕的第一首选,可是容侯府忠于我朝多年,怎么说,也是有些感情和仁义在的,父皇在生时,时常惦念容都统和你,想来朕也不该做得这么绝。这样吧,朕给你们容侯府第二条路走。”
“如歌,做朕的妃子,这样,容侯府就有存在的理由了。”
秦如歌频频摇首,狠戾一甩才甩开慕容汾。
“你敢犯禁忌?你敢挑战你们慕容氏的权威?”
慕容汾不以为然:“之所以禁止我们两族通婚,不就是因为害怕依存关系一旦打破,南越千年基业将会毁于一旦?男女情爱一旦掺杂于大业中,必然有所影响,动摇根基。可是压抑,便会消弭吗?”
“当年你娘和父皇明明是有情人,却不能厮守,难道私下里就没有点什么吗?”
秦如歌怒气喷薄,举起酒杯泼向慕容汾,水珠从眉心晕开,倒是浇了他满脸。
“嘴巴放干净点,我娘和先帝干干净净。不然你这话什么意思?暗示我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慕容汾虽然也有点生气她如此放肆,可是并没有出言责怪秦如歌,却是拿出巾帕拭脸。
“朕当然知道你不是,否则当初父皇也不会赐婚予你和二皇兄。”
想到这里,慕容汾有些闷闷不乐,嘀咕道:“明明是我的荣耀,却被二皇兄沾了光。”
秦如歌听清了他这话,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就算你和容靳是秦太傅的儿女又如何,她是为了那个男人、朕的父皇赴死的,在她的心里,最重要的是朕的父皇,我们两族之间的禁忌,根本就不该存在,便由朕来打破这个荒谬的规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