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被我当成试药试蛊体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本公子可没想到,我的如是竟然想当我的药人。”
如是不满地直戳他的胸膛:“秦如歌才不会没有好下场,她是少帝指定要的人,你敢整死她吗?”
夙夜轻笑,不置可否。
不说话,就证明她没有说错了撄。
如是忽然离开夙夜的胸膛,仰首看着他,盈盈美眸似能语:“夜,你会像凤明煌、慕容汾那些男人,甚至是明渊少帝一样,全都喜欢上秦如歌吗?”
夙夜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如是娇嫩的脸颊,淡漠道:“我的如是啊,你要记住,我和他们,不一样。秦如歌在我眼里,作为一个女人,还没有药人来得有价值。”
他忽然扯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为他本就阴柔的面孔增色几分。
“如果有一天,明渊不需要她了,那么我很乐意接收秦如歌,不过,不是当身下的女人,而是一个困在水牢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试验体。偿”
如是端详了他好久,确定无误后,这才放心地笑了,她双手掌心抚上他的两颊:“夜,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坏,为什么你这么坏,我还是这么看得上你?”
夙夜食指指尖抵着她的左胸,似乎有强有力的心跳透过指甲传来。
“这大概证明,你的心,也不怎么好吧。”
秦如歌身上发生的灾难,同受命蛊的凤明煌,感同身受。
不过他本身就受“蚀”所困扰,并不知道身体有部分疼痛是来自于命蛊的变化。
容侯和燕王的拉锯战进行了没几天,便全数消停了。
皇帝驾崩的消息一出,慕容汾挟着遗诏登基,凤明煌正好借此机会,不再动干戈,容靳也退回碧落城,容侯府两位老人家在明里暗里那些人的相助下,安然离开长安,走得比容靳和秦如歌都要潇洒。
然而,秦如歌的下落,仍然不明。
为了守孝,纳妃封后的事宜,一概压后,至少一年后才能谈讨,然,只有一个人例外。
正是当初将长安城搅得风起云涌的祸端,秦观心
。
秦观心得了一个采女的位份,实是低微。
慕容汾和她说,待一年后百废俱兴,再一步步擢升她的位份,绝不会亏待她。
秦观心想着皇帝尸骨未寒,而且慕容汾对她们李氏族人也还算厚道,除了最终还是站到慕容琰那边的舅父,其他人等,他全都放过,没有株连九族,只是李氏族人现在已经再也没有身居要职的人了。
现在,只能依靠她来重新建立根基了。
慕容汾的登基典礼,凤明煌缺席,容靳也缺席。
二者虽然平定干戈,但是还是有一团火气在,谁要是挑破了,恐怕要炸得周围面目全非。
现在如辞初所愿,容靳和凤明煌反目成仇了,秦如歌休夫远走,父皇驾崩,帝位易主。
如今的南越,重新洗牌,一切又重新开始。
可是他听说,秦如歌,失踪了。
就在那日他于山丘伫立,那日他和别的女人行鱼水之欢,脑子里却全是她的倩影,有她小时候可爱狡黠的,捂住惊恐咬住他手背的,也有长大后英姿勃发的,对他冷冷淡淡不屑一顾的。
他是犯贱吗,为什么要去想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影子的女人。
那种渴望一样东西,却得不到的感觉,好渴,好难受。
而秦如歌的失踪,也让他焦躁难耐,多想派人暗地里去追查她的踪迹,可是他不能,他知道辞初在冷眼旁观,如果他只顾着儿女私情,枉顾大局,辞初一定对他失望透。”容羿毕竟活的岁数多,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彻很开。
秦如歌浅笑摇首:“外公,我没事,这一个月,也就早点皮肉之苦。”
“那,为什么你会瘦成这样,而且......”
“哥,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好像惨遭摧残的模样一样吧?事情还得由我和凤明煌潜入西凉一事说起。”
秦如歌便顺着话杆子说,把当初和明渊夙夜的恩怨,还有夙夜找上南越来、甚至最后把她掳走解蛊的过程和盘托出,此时众人才恍然大悟。
如此,倒也不算最坏,起码只是皮肉受苦。
秦伯夷扁着老嘴,一把抱住秦如歌,一把鼻涕一把泪抱怨:“如歌,你不能再这样吓爹了你知道吗,爹答应了你娘要好好照顾你的,你这样,爹将来还怎么有脸面下去见你娘
。”
“这事又不是如歌希望发生的,你怎么说得这是如歌惹了祸一样。”
容羿冷着脸将秦伯夷挥到一边去,屁股挤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
秦伯夷像是小媳妇一样,委屈着,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死忍着了。
今天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够厚道的了,这些年来他们就没让他踏入过容侯府一步来,就连当初阿蘅去世时,他在容侯府外长跪不起,也软不了他们的心肠放他进来看她最后一面。
现在他们愿意为了如歌,让他进容侯府,他已经心满意足。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偷偷去拜一拜阿蘅。
她的尸身,她的牌位,一直安放在容侯府。
南越有三副玉棺可容人尸身不毁,永葆死前姿容,三副均是皇家之物,只是其中一副当年慕容均赐予容侯府,还有一副,很多年前便失窃,下落不明。现在宫廷里只余下一副玉棺了吧。
外婆似乎一眼看穿秦伯夷的意图,和容羿的冷脸相反,她倒是言笑晏晏,只是说话也是带刺的:“可别打小算盘,让你进来,不是为了满足你自私的心愿,你最好不要触动我们的底线在容侯府随意走动。”
秦伯夷默默汗颜,搓弄着手心道:“不会不会,小婿怎么敢啊。”
这边说着,那边又动了。
秦如歌作势要下床,纳兰惜和容靳纷纷阻止她:“你都瘦弱成这样了,还想做什么?”
听到她没有被人欺负,他们总算安心不少,可是她这下又毛毛躁躁不知道下床急着去哪里,二人心里隐隐不安。
秦如歌忽然想起什么,抬眸问道:“你们找到我之后,我睡了多久了?”
容靳纳兰惜互看一眼,纷纷道:“三天吧。”
“哥,纳兰,长安那边,最近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果然,她问的真的是关于那个人的消息。
纳兰惜既疼惜她,又有点怨念道:“如歌,你已经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为什么还要惦记那里的人?”
“惜说得对,你别管他了。”
“他出事了,对吗?”
秦如歌的模样看起来有种可怕的癫狂预兆,容靳等人竟然在她眼底看到一丝诡异的血色。
这样的表情,他们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凤明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