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额头上稳稳当当被撞出一块红印,她本能地提高音量:“夏秋你做什么?!你有气就说出来,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现在不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别没事在背后捅刀子!”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夏秋伸手想替陈言抚几下,却被她一手打开:“你别碰我!满身的淫荡味儿。”
夏秋闻言先是一愣,就连刚站起来的丛荟都别吓住了,她从没见过这样刻薄的陈言。陈言这人,自尊心极强,但要说人品,那绝对是什么,人都已经走到门边了,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对夏秋说:“同学,我看你年纪比我儿子也大不了多少,穿少了对小孩子可能不太好。”
夏秋闻言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有些窘迫地说:“你误会了,我刚刚……我刚刚忘了拿衣服。”
“不打紧、不打紧,我也是多嘴一说,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孩子多少都有点早熟,要不是没房间了我也不会好意思让你跟我儿子住一屋。”
夏秋哑然,感觉头越来越沉,无暇应付她,陪笑了几句后,站在门口巴巴地把老板娘送走了。
人挨着枕头没二十分钟,夏秋就觉得身上好一阵热,从背后鼓到前胸,她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回到了家里,何知渺手上的温度还在她的肩上、腰上。
夏秋下意识地蹭了蹭双腿,有些耐不住热,可从被子里探出手脚又分外地凉,正当野火烧到头脑时,门又被急促地拍响。
夏秋半梦半醒地爬起来开门,老板娘笑靥如花:“真是不好意思啊同学,我也是怕你睡不安心,特意找了把锁来,你去把门锁了吧,大家都安心。”
夏秋耷拉着脑袋:“……”
手里握着老板娘给的锁,夏秋手指摩挲在铜锁的纹路上,又想起刚刚梦见的水深火热,再侧过头看了眼已经熄灯的隔壁屋。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难道真的如同陈言所说……
她真的周身都掩着……骚?
这样的念头让夏秋羞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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