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什么呀!”温念赶紧把鞋抢过来,语气软了下来:“就穿一会儿,仪式结束我就换平底鞋。你赶紧出去,一会儿他们该找不到你了!”
“好好,我出去。”他把鞋子给她穿好,再次叮嘱:“只能穿一会儿啊!”
“知道了!”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看不到,整个人轻松很多,一晒:“你说的对,我要往好的方面想,我要珍惜!谢谢你,良善。”
晚上,一帮人在沙滩上围着篝火喝酒聊天。
夜晚温度偏低,温念裹着毛毯靠在周辰塬身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火光映衬下散着光亮。周辰塬低声和她说着什么,惹的她咯咯笑个不停。
良善换上长至脚踝的线裙,外面是波西米亚风格的大披肩,温念送给她的礼物。喝着瓶装的鸡尾酒,微笑着看对面跳草舞裙的人。
肩膀被揽着,靠在易谨安怀里,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冷不冷?”
“不冷。”气氛嗨了起来,大家扭的更欢。
易谨安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下意识皱了皱眉,扳过她的脸:“你喜欢这种?”阴不阴阳不阳,浑身散发着娘炮气息。
“蛮帅的啊。”她随口说。
“那真可惜。”他在她耳边吹风:“他是同志。”
“呃...”他竟然当真了,顺着他的话往下:“是挺可惜的。”语气中浸满可惜和无奈。
嘴唇被轻咬一下,带着酒味和烟草味。
“哎!易小六,嘛呢!”周辰塬一副火眼晶晶,嚷起来:“我儿子在呢,少儿不宜!”
都当爹的人了,好意思说这种话。
斜斜瞥了他一眼:“没你私下生活精彩。”
“谁...谁精彩了!”他吃瘪,:“欲盖弥彰。”
“还不都怪你...”除了脖子,后背和前胸都是淡粉色的印子。
“还痛吗?”过来抱住她,伸手帮她整理好丝巾。
“不痛了...”面带羞赧却笑容吟吟。
“快去洗簌,我们先回去。”他脱了浴袍准备换衣服,听到身边后一声轻呼,然后是浴室关门的声音。低声笑了笑,想起早上那通电话,不由蹙眉。
提着两人不多的行李,先向周辰塬和温念告别,然后启动车,上了高速。
“有什么事吗?”良善看他面色微沉,小心冀冀问他。
他沉思片刻,脸色稍缓:“没事。”顿了顿:“我们先回大院,有个人迟早要带你见一见。”<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