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温念尴尬的站在门边,看向门外的人:“关单...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关单笑,摸摸她的头,语气自然:“周三儿给我下了请帖,我就赶着过来看看你们,不请我进去吗?”
“噢...请进。”身子往旁边侧了下,盯着他的背影,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戴着宽檐帽,身姿挺拔,站在警校门口和自己道别。
关上门,温念跟了上去,进了客厅,本来沸腾的气氛更加热闹,都是好久不见的人,这会儿都在叙旧。
周辰塬已经把汤端上来,旁边是半杯果汁,浓重的绿色,她最爱的猕猴桃汁。
“来了?”周辰塬坐在她身边,和对面的关单打招呼。
良善看着这一身警服,脱了大檐帽的人,正觉眼熟。仔细再瞄两眼,这不是前几天在高港镇碰到的警察吗?
关单喝了口水:“刚从厅里出来,忙了几天,好在这个案子终于结了。”知道有孕妇在,没提详细,草草一句话带过。
“老规矩啊,聚餐不提公事!”有人不满大声抗议。
“你们这帮崽子!”关单比他们都大,说话不在意辈分,笑骂着:“几天没见就没大没小,皮痒了是吧!”转头对易谨安:“一会儿跟你详说。”
周辰塬似是没觉着温念尴尬,促催她赶紧喝汤,语气比之前更亲昵:“宝贝儿,快喝,不然凉了。”
温念更尴尬,捧着那碗汤大口喝光,把碗重重一放:“我累了,先上去!”起身站直双腿,甩了袖子就走。
“三儿,你又怎么惹着她了?”大峥逮着机会要将他一军。
他不置可否笑:“孕妇嘛,喜怒无常。”顺手捞过手边的啤酒打开一罐,喝了一大口。
易谨安心知肚明,暗笑他活该,刚过几天好日子自找麻烦,也不做声。看向关单:“你说吧!”
“这案子比较复杂,我挑重点说。”旁人多数都知道沈星这起案子,也都安静下来,听他往下说。
“沈星确实动了邪行,不过不是对豆豆,是对他姐姐--沈婷!当初把孩子带走,是为了引沈婷跟过来,还记得高港那个小楼吗?那是他们的老家,父母都不在了,再加上姐弟俩人长年不在高港居住,就闲置了下来。”
“他清楚沈婷会找过来,在小楼守株待兔。后来控制住她后,联系了一帮人,准备动手。谁知道那天晚上没看紧,沈婷给你们拨了通电话,事情败露了。我们营救的还算及时,他姐姐除了...”扫了眼良善,“器官还没被取走,我们就赶到了。”
易谨安想到那天衣不蔽体的沈婷,明白了,摸出烟盒,递给他一根,点燃后自己也咬了一根出来,问:“他和她姐姐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对她?”
“出于嫉妒吧。”关单吐出一个漂亮烟圈:“听沈星说,他姐姐在申城奋斗了很多年,手里有不少钱。一开始还会救济他一些,后来因为手脚太大,沈婷也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就断了给他的经济收入。出国后又染上毒品,没有办法又问沈婷要钱,没给,两人矛盾越来越深,不再联系。回国后见到豆豆,才开始谋划。”
“人心隔肚皮啊,简直是人渣!”周辰塬幽幽的说了一句。
良善没想到中间的过程会是这样,谋害自己的竟是手足。为沈婷感到悲凉,差点毁了自己的竟是亲弟弟。
“沈星会被判多久?”她问关单。
“还不清楚。他认罪态度很恶劣,加上毒瘾发作时打伤了我们一个狱警,罪证不轻。”法律的天枰是公正的,相信会还沈婷一个公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良善轻轻感叹一句,剩下的就交给法律吧。
一行人热闹到将近凌晨,考虑到楼上的孕妇和明天的婚礼,才告了别。
“回哪里?”易谨安问正在发呆的良善。
“啊?”反应半天才听清楚他在问什么,明天婚礼,很早就要起床赶过来,易谨安送她回家再回去睡觉,没睡几小时又要过来接她赶去周家...想了想:“去你家吧,今晚睡你那。”
难得见她这么主动,逗她:“不怕我忍不住?”
“不怕。”知道他在开玩笑,继续沈婷的话题:“沈主编到底遭遇了什么,变成那个样子?”刚刚关单语气那么模糊,她都没有听明白。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性.虐待。”
“当时我也猜到了,没想到...真的是这样...”
“她现在还在医院?”
“嗯,我们杂志社没人知道,都在议论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沈主编这么好的一个人...。”
“世事难料。”想了半天,只能这么说。
出了车库,良善才反应过来:“那个关单,是温学姐之前喜欢的人?”
“嗯。”他今天没喝酒,喝了一碗周辰塬煲的汤,味道虽算不上好,也算凑合。这会有点饿,漫不经心想着冰箱里还有什么食材。
“怪不得!”她悟了过来:“周辰塬这么把他喊来,怪不得温学姐会生气。”
“不笨。”夸了她一句,突然换个话题问:“会煮面吗?”
“会...”怎么突然问这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