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在钟府门前闹事的马娇娘,后来是被梁玉琢活生生气回开国侯府的。
开国侯钟轶出去同狐朋狗友去西郊鬼混去了,马氏就是趁着他不在府里的功夫,才把手伸进了钟赣的宅子里。要是钟轶在,即便他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儿子,也念着嫡长子的身份给着该给的脸面,万不肯答应马氏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马氏得知马娇娘别说没让钟赣见到,就连钟府的门槛都没能踏上一步,气得砸碎了房里的一尊琉璃盏。
原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算了,马娇娘嫁不了钟赣,去给那睡了她的锦衣卫做媳妇,也算马氏给娘家的一个交代,哪里想到事情竟还往糟里去了。
在马娇娘把自己关在房里大哭后,没过多久,钟轶就快马回了开国侯府。而他才一下马,没等马氏迎上来嘘寒问暖,钟轶就一脸震怒地拿手上的马鞭朝着桌角狠狠抽去。
啪一声,抽得桌上摆的一盏茶水也跳了起来。
开国侯府的正堂,被这震天响的一声鞭子抽得鸦雀无声。
一屋子的丫鬟仆役闭上了眼,哗啦啦跪了一地。
马氏因这一鞭子闭了嘴,吃惊地看着从认识到现在还从未在她面前发过火的丈夫。
“你最好是今日同我说清楚,外头在传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堂堂开国侯嫡长子的屋子里,竟然叫人往吃的喝的里头放了催.情药!”钟轶坐下,手里的马鞭扔到了边上伺候的小丫鬟身上。
他虽然不像老侯爷那样受人尊敬,有过赫赫战功,可这些年养成的气度却仍能叫人胆颤。
更何况,这一次,他毫不掩饰他的震怒。
马氏咬了咬唇:“侯爷,既然是传的话,自然是做不得数的……”
“做不得数?”
“是呀,侯爷,您想,这外头的百姓闲来无事的时候,要是不叫他们编排编排富贵人家的生活,哪里能得乐趣。”尽管心底开始打鼓,可马氏脸上仍旧挂着笑,几步上前就要去揉捏钟轶的肩膀。可伸出去的手,还没放到肩上,就被人轻轻推开。
“所以,夫人的意思是,娇娘的事都是别人在谣传?我怎么听说,她还在钟府门口哭哭啼啼求着进门,我看那些议论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胡编乱造。”
马氏轻笑了一声,眼角瞥向身后的胖婆子。那婆子看到颜色,当即跪行到钟轶面前:“侯爷,这事是老奴的错,夫人也是才知道的,气得差点病倒……”
话还没说完,马鞭又被钟轶一把抓过,胖婆子来不及躲开,就跪在那儿生生受了一鞭。
马氏被这一鞭子吓得脸色发白。胖婆子刚出口半声哭喊,就听见钟轶怒吼一声:“混账!他再不得宠,那也是本侯的嫡长子,如今又是今上跟前的红人,你以为闹出这样的事情,丢脸的是他吗?”
他将马鞭往婆子身上又抽了一计:“什么香的臭的也想进我开国侯府的族谱!这等贱人竟还好意思上门哭求!”
钟轶扭头,恨恨地盯着马氏:“我疼你爱你,只盼你做好这当家主母,但凡你只要稍稍为他考虑一二,如今开国侯府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要不是我听说了这事,是不是想一直瞒着我,等宫里召见我,才叫我当着今上的面得知这件丑事?又或者,你盼着我在朝堂上,叫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御史们结结实实参上几本?”
马氏哪里受到过丈夫这般质问,当下那眼泪是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胖婆子跪在地上,嚎叫着又狠狠挨了几鞭子,到最后不光是身上被马鞭抽打地一道一道,就连肉墩墩的脸上也都抽开了花。
钟轶的这股火,直烧到马娇娘住的院子。钟家的子嗣向来不丰,到钟轶这终于是三子一女,府里的院子却仍旧空了不少。可自从唯一诞下子嗣的侍妾文氏早年出府后,这府里头的侍妾通房就通通没能再怀上孩子。就连马氏自己,也迟迟没能再传出消息。
马娇娘被送到开国侯府投奔马氏,住的是完全独立的一座小院子,吃穿用度一应和马氏所生的嫡子钟翰没有区别。
往常钟轶冲着马娇娘的身份,还会对她嘘寒问暖,做足长辈的姿态。
这会儿却满心都是怒火,几下冲进院子,接连抽打了几个想要阻拦的丫鬟婆子,一脚就踹开了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