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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耽美 杨家牧珏 四(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秦渊拉着我的手,小心地跟在他的身后。

我看见他走进杨子轩的小院,敲击着他的房门,像极了醉酒的公子哥闹着姑娘的闺房。而子轩打开房门,看着受伤的他跌进自己的怀里,眼里闪过心疼,“牧珏,怎么了?还是三皇子那些人派人来了?”

谁也伤不了我,除了你。

牧珏放低身姿,低沉的声音在他的怀里响起,“子轩,我不娶李嫣然。”

子轩扶正他,轻柔地说,“怎么了?闹别捏了吗?”他的眼神饱含认真,心疼地说,“牧珏,自从阿爹去世,你身居高位,一直过得很苦。成了家,就幸福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分嫉妒,满是为他打算,为他着想。可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痛苦,一个人,好孤单。

杨牧珏想,他真的是疯了,为了他,成魔成癫。他发狠地把他推倒在地,狠狠地吻上他的唇,看着满脸诧异的他,牧珏再也忍住不住,就像久旱逢甘露,疯狂地汲取、掠夺。

杨子轩越是挣扎,他就越用力,鲜血顺着他们的唇流进脖颈,这不顾一切深深地刺激着牧珏,他的唇移近子轩的眉、眼、颈,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留下深深的印记,分不清到底是咬,还是吻。

直到,牧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黄子轩才喘息,却是有力地开口,“杨牧珏,你知道,阿爹去世前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子轩,你千万不要带牡珏走上不归路。我以前不懂,可现在呢?你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牧珏的眼变得清醒,却是沉迷,他沙哑着说,“子轩,只有对你,我才会蠢得无可救药!”

说完,他的眼里越发迷醉,看着眼前杨子轩,淌过千百年的温柔,终是做到了最后一步。

而我看见,一行清泪从黄子轩的眼角淌过,还有那句低喃“阿爹,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秋夜里,是谁醉了心,说了满室的情,却逃不过世俗的枷锁。

那一夜,我只记得,梦中是浓浓的酒香,氤氲了这个本该清冷的秋。

而第二天,天变了,人事再也不复初。

我所能看到的便是,牧珏抱着僵硬的杨子轩,温柔地吻着他的唇角,眼里温泽,轻轻地开口,“子轩,记得来世,要生在女儿家,这样,我才来找你。不然,我可不会来找你。”语气是那样的轻,生怕惊扰了怀中的人。

良久,他的眼里闪狠绝,轻轻吐露,“因为,我怕孤单。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拿起地上的酒杯,不顾李嫣然那声“不”,一饮而下,然后,他抱着杨子轩,鲜血顺着嘴角而下,可他笑得是那样满足。

而我知道李嫣然这次是真的疯了,她笑得诡异,“牧珏,牧珏,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着,说着,她就跌跌撞撞地走进深秋的天色里。

小苑里那棵杏树黄得粲然,像极了那日,透过飞舞的杏叶,杨牧珏的心清晰地传递那尚未发酵的缱绻。

而那时,是他和他初相遇。

他叫杨牧珏,他至此名叫杨子轩。

秦渊对我说,“婪音,你该尝一尝这味道。”

我握住那尚有一丝温度的手,透过那丝满足的笑,清清楚楚地感受他压抑的爱,十多年的压抑,早就将这份禁忌之恋,生生变成疯狂,变成伤害。

父亲自娘亲去世后,也再未纳贤,府中下人多为男子,他很少接触女子。他从小就讨厌女人,甚至可以说得上厌恶,或许这是因为他从小缺乏母爱的缘故。他自记事起,没人提过他的母亲,他只知道她难产而死。而那时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世人眼中的断袖,直到子轩的出现。

不管多久以后,杨牧珏都记得,那一日,院里的银杏黄得粲然,房间里酒香四溢,父亲拉着十二岁的子轩走近。他丢了手中的剑,透过飞舞的杏叶,他看见子轩眼角流淌的温柔,灼灼其华,温暖动人,原来他的心亦可以清晰地传递那尚未发酵的缱绻。

那时的他,心头闪过一个小小的念头,他希望这个漂亮的男孩能够陪着他,走着接下来的路。杨家的男儿都会因为皇家的信任,担负着使命,这一路上,荆棘丛生,坎坷泥泞,杨家当家更是九死一生。

他想,接下来的路,如果有他的陪伴,或许并不会那么难走。那时的他,还不知道,有时候,因为某一个念头,心中的某一个想法,随着朝夕相处的发酵,这个念头,就已经生生扎根于心中,它会滋生爱的果实,诱发贪婪、嫉妒。

他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眉间流淌着他所没有见过的温柔,他说,“阿爹说,从今天起,我叫杨子轩,是牧珏的弟弟。”

他叫父亲为阿爹,叫他牧珏。

父亲时常在银杏树下教导他们习武,那时,杨牧珏把他最喜欢的小苑让给他住,因为他喜欢自己的东西留下子轩的味道。

有时候,他在院中舞剑的时候,子轩在房中练字写诗。他就用余光透过半开的窗扉小心地看他几眼,有时候,会因为眼神间的对望而心神荡漾。那时,他想,子轩是他见过最美最温柔的男子。

小孩子懵懂的那份悸动被掩埋在时光的秘密之中,无知而美好。他只知,在自己霸道冷漠的外表下,始终藏着身边的男子,不显山不露水。

而自己真正知道自己的情感或许是在一场梦中,或许那也不是梦吧。

十五岁那年,父亲带着我们去齐国最好的花楼,找了嬷嬷,父亲说,这是男人都应该学会的事,学会以后,就要再学会抵制。杨家的男儿永远不能沉迷女色。

也是那个时候,他看着床上缠绵交欢的男女,明白了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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