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生不允许假设,时光不会回转,姻缘往往就起于你无意间的一次改变。正如林依雪,在这次比试中也一反寻常。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她是完全被穆远激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自然的站在那里,等着穆远来攻。
穆远并没有攻过来,反倒对着林依雪说道:“林丫头,待会比试,我会正面战胜你!”
林依雪闻听后乐得浑身发颤,不以为意的嬉笑道:“要叫我主人!好啊,那我等着你!”
穆远也不理林依雪的嬉笑,面色突然有些激动,微微有些颤动的继续说道:“林丫头,输了可别哭鼻子!这一次我用的是比天级还要高的修罗功法,而且还是无需修罗气的高品功法,记住了,它的名字叫——”
未等穆远说完,暗暗戒备的林依雪闻听穆远这话,当即就反驳道:“可笑!哪有比天级还要高的修罗功法?还有那个什么无需修罗气的高品功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林依雪原先的戒心也随着穆远刚才那一串疯话,顿时松懈了下来。
可不久,原本并不为意的林依雪,见到穆远那极度激动认真的模样,再一回想到穆远先前那些反常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打鼓,暗暗想着:“不会真的有吧?”
就在林依雪心神恍惚的一刹那,穆远热血上冲,猛然上前,大喝了一声:“唇枪舌剑!”弹指之间,穆远就抱住了林依雪,他的嘴也恰好撞贴在林依雪的柔嫩香唇之上。
林依雪还未回过神来,只觉得唇瓣已被一个柔软而又强韧之物强行撬开,耳中轰隆一响,如被惊雷当头击中,刹那间天旋地转,心跳顿止,只觉得一股烈焰从头顶劈入全身,烧得她如火如荼,几欲晕厥。
四目相对,眉睫交抵。
林依雪惊愕而迷惘地凝视着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象是过了一瞬间,又象是过了数百年,忽地一震,醒过神来:“是了!这是臭木头的舌尖!他……他在亲我!”
此时穆远亦是一阵大窘,虽然施展了偷看学来的唇枪舌剑,但真的得手反倒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只是感到脸上**辣地烧烫,想要抽身退出,但闻着林依雪清幽的体香,抱着她柔软的腰肢……神魂飘荡,全身象是突然被法术凝固住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猛然,林依雪娇躯一颤,鬼使神差似的一掌猛击在穆远胸口,相距咫尺,他又正神魂游离,哪里挡得住?霎时间鲜血狂喷,翻身跌出数丈开外,昏了过去。
随着穆远飞出,林依雪少了穆远的抱扶,顿时感到莫名的浑身酥软,竟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猛的想起被自己击飞出去的穆远,顿时一惊,连忙跑过去,抓住昏迷的穆远就是一阵猛摇,甚是慌张的带着哭声问道:“臭木头!臭木头!你,你有没有事啊”
林依雪俯身凝视着穆远,双颊晕红,妙目中擎满泪水,又是担忧又是焦急,见他渐渐醒转,登时舒了口气,掩抑不住满脸的喜悦之色。
穆远恍惚间好像听到一连串焦急脆柔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缓缓的睁开眼睛,咫尺之距,恰好看到林依雪那满脸喜悦注视着自己的样子,那神情竟是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温柔。
林依雪的妙目此时也正凝视着他,撞见他的目光,脸上一红,掉过头去,装作没有瞧见他。
“咳——咳——”穆远猛然咳了几大口淤血,林依雪赶紧转过头来,很是紧张的看着他,又是一阵狂摇,慌道:“臭木头,你不要死啊!”
被林依雪这一弄,穆远好悬没一下子过去,赶紧使出最大的力气喊道:“停!停!你若再摇,我就真的要死了!”林依雪闻听大窘,赶忙停下手,吓得吐了吐舌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怔怔对望了片刻,脸上飞红,都是羞窘难当,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依雪心中怦怦狂跳,当时的情景一幕幕地在脑里飞闪而过,每过一幕都能令她如遭电击,簌簌颤栗。
穆远见她双颊桃红,怔怔地凝视着自己,眼波朦胧空茫,煞是古怪,刚想要说些什么。
谁料,林依雪一下子跳将起来,叉着腰对着他怒道:“穆远,你混蛋!”然后,又狠狠的踢了穆远一脚,便莫名其妙的哭着跑开了。
当时这二人都不晓得,这一幕从此便埋藏在二人的心底,生生世世,再也不能融化。
然而,当时的穆远正想着什么呢?
被林依雪莫名踢了一脚的穆远,此时正痛苦的咧着嘴,有些气弱的嘟囔着:“这次还不如上回呢,好歹上次就吐了一点点血,这次倒好,又回去了,肋骨至少断了四根!唉,又少不了得听姑姑的批评再教育了。对了,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往常比试,我基本一上来就输了。这次好像坚持了好长时间。看来这唇枪舌剑,果然不愧是高于天级的修罗道功法啊!还没怎么练呢,就让我进步这么多!看来以后一定要勤加练习啊!哦,对了,我好像还把林丫头弄哭了,她为什么哭呢?受伤的可是我啊!”
穆远仰望着天,很是迷惑的想着:“这场比试,我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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