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因为落入河中的原因,她的衣裙浸了水,已经变得“轻薄透明”。
“啊!”她一声惊呼,赶紧转身,捂住胸部和下面。
那两个男人很默契地转过身,互相拉着家常,走远了,似乎就没有看到眼前的秀色。
魏妙之红着脸,赶回宿舍,换衣裳。
因为是白天,宿舍里只有她一人,林蓟之不在。
她看了看林蓟之的铺位,她的铺位整整齐齐,干净得一丝落发都没有。
魏妙之忍不住感慨,果然是官家大小姐出生,行事做派有大家闺秀的做派。
等等,我不也是大小姐么?!魏妙之想到此处,看了看自己的铺位,脸红了……
看来出生确实会影响人,但关键还是在于这个人本身吧。
她换好衣服,正要出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林蓟之的铺位,叹了口气,回头将自己的铺位和衣裳整理好,这才出了门。
有的时候,有个太优秀太严谨的室友,压力还真是大呢。
太阳渐渐西去,魏妙之没有偷懒的想法,又去西边仓库抱了几个木头人,往东边小山坡去了。
远远的,她看见阿凌白衣飘飘,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宣纸。旁边的红嘴鸟儿叽叽喳喳,他却一点儿也没听到的样子。
红嘴鸟儿(这是本作者杜撰的一种鸟)是中土国最珍贵的鸟类。它的歌声婉转动听,听闻它唱的是相思曲,若是多愁善感的人听了,都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林蓟之那么冷若冰霜的女人,有一次被魏妙之看到落泪,就因为她听到了红嘴鸟儿的歌声。
红嘴鸟儿过于稀少,常人难以看见。而物以稀为贵,正因为它的稀少,才令听到它的歌声的人,感触愈加深了。
魏妙之曾经问林蓟之,你这么喜欢它的歌,为什么不把它捉来养?
于是她收获了林蓟之的一个白眼。
“若是被家养被驯服,那么它就失去了它的灵气。更何况,它是一种不愿意被人掌控的鸟儿。”
林蓟之说的这句话,让魏妙之回味了三天。
今天不知道什么风,竟然把红嘴鸟儿吹来了。阿凌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在红嘴鸟儿身边,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啊?
魏妙之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悄悄走过去。
“什么人?!”阿凌突然转身大喝。
“教官别动手!是我!”魏妙之吓了一跳,大声喊道。
待她看清阿凌的脸的时候,惊吓甚至不亚于刚才。因为阿凌的脸上泪水纵横。
他对着魏妙之,笑了笑,不顾以前的风雅做派,擤了一下鼻涕。魏妙之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的纸上,似乎画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挺漂亮。
当然,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来说,魏妙之,有点不承认,那个画上的女人比自己漂亮。
她的好奇心比好胜心更甚,于是指着画上的美女问道:“阿凌教官,她,是谁呀?”
阿凌愣了一下,想把画收回怀里,但是觉得已经太迟了,就没有动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