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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包养(17)(1 / 2)

 车子像离弦的箭,如飞。()黄江河更想飞。他想立即飞到家里,揪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她揍个稀巴烂。

他本来能对白宝山继续审问下去,但他不敢在审问。凭感觉,他能判定蒋丽莎和童百川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如果再审问下去,他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严酷的事实。市委书记的老婆和人私通,成何体统,别说别人不能理解,就连他自己也承受不住这一沉重的打击。

黄江河把车停在别墅的门楼前,下车后连车门也没关,直接冲进别墅,奔进了自己的卧室。

“咚”一声,卧室的门被黄江河重重地踢开。

蒋丽莎靠在床上,黄珊正在给她喂饭。两人听到踢门声,同时回过头来。黄珊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愕,而蒋丽莎流露出的更多是恐惧。

“江河,你怎么了?”蒋丽莎问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于脚的疼痛,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

黄江河从黄珊的手里夺过碗,一扬手就把碗甩到了墙上。

“啪嚓”的响,碗和墙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蒋丽莎的心随着碗片的四溅而飞离了胸膛,她似乎预感,天大的事就要发生。她蜷曲着身子,希望自己能有个甲壳躲进去。

扬手的瞬间,汤水四溅,溅到了床上,溅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你怎么了爸爸?”黄珊吓呆了,惊恐地问道。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黄江河黑着脸命令道。

黄珊退着出了房间,临出门时,小声地对黄江河说:“阿姨的脚扭伤了,有什么事你先忍着点,等伤好了再说。”

黄江河不耐烦地给黄珊摆摆手,说:“到你的房间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

关门声很响,蒋丽莎浑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黄江河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拽住了蒋丽莎的一只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蒋丽莎拖下了床。蒋丽莎如果再躺在床上,对黄江河就是一种侮辱。

蒋丽莎早已惊慌,但她已经清楚,自己的不检点之事很可能东窗事发。她的受伤的脚碰触到了地面,疼痛难忍,不由大叫了一声。刚想坐起来,黄江河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蒋丽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说:“好你个黄江河,你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打我,既然这样,我也不活了。”一边叫喊,一边滚到黄江河的脚边,使劲地抱住了黄江河的腿,哭着说:“我这么没脸没皮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吧,我求你把我打死吧,我不活了。”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开始撒泼,也不说话,弯腰揪住蒋丽莎的头发,不由分说,左右开弓,一个劲地往脸上打。

他内心的一股股怒火通过手掌喷射到蒋丽莎的脸上,顷刻间,蒋丽莎的脸火辣辣的。

黄江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足足打了蒋丽莎十几个耳光才住了手。他一松手,蒋丽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蒋丽莎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不但忘记了哭泣,甚至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黄江河气呼呼地坐到床边,瞪眼看着蒋丽莎,还是不说话。市委书记成了李逵,没有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打手。

蒋丽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闹,从地上坐起来,爬到黄江河的跟前,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抛夫弃子跟了你,谁知你对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听够了。我不会打死你,但也不会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蒋丽莎依然不示弱。

她这样喊叫无异于火上浇油,更加惹恼了黄江河。黄江河揪住头发又要下手,蒋丽莎见黄江河 又要打,就闭起眼睛说:“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别处吧。”

黄江河一听,知道蒋丽莎开始服软了,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不客气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换个地方也不错。”

黄江河冷笑着,弯腰把蒋丽莎抱到床上,然后用两只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拧起来。

大腿的肉嫩,和脸相比,更加的脆弱,更加不可一击。黄江河的手像铁钳子,每拧一下,蒋丽莎都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叫声。

黄江河疯狂了,变态了,把蒋丽莎的大腿拧了个遍;蒋丽莎也疯狂了,彻彻底底地愤怒了,她连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逮住黄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黄江河把她送回来之后又出去,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所以才回来对自己动了手。黄江河不说,她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那种事,她不说,黄江河也不会检查出来,只能疑心。

黄江河被蒋丽莎咬了一口,钻心地疼,不由大叫起来。

“臭婆娘,狗!狗!狗!母狗!”

黄珊一直在走廊上来回地走动。她以前不止一次见过两人吵架,但都视作夫妻间正常的吵闹,这一次,她从蒋丽莎的叫喊声中,分明感到爸爸对蒋丽莎施展了家庭暴力,从而隐约认定蒋丽莎一定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

那种事,除了红杏出墙,不再会是别的。不然,凭爸爸的身份,绝对不会对她大打出手。

听到爸爸的疼痛的叫喊,黄珊推门就冲了进来。别看她平时和蒋丽莎还能和睦相处,在关键时刻,她随时都站在爸爸的身边,这就是亲情和血缘的力量。

看到黄江河胳膊上肿胀的伤口鲜血直流,黄珊愤怒了。她走到蒋丽莎面前,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瞪着眼睛问道:“疯狗才咬人呢,你是疯狗吗?”

蒋丽莎没工夫对黄珊辩白,也忘记了疼痛,不顾了羞耻,她麻利地脱掉了上衣,然后又脱掉了裤子。

片片黑紫色布满了两座白生生的山峰,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黄珊看到伤痕累累的蒋丽莎,不再吭声。此时,蒋丽莎的脸已经肿胀,眼睛眯成一道缝,就像锋利的刀片在面团上轻轻划过时留下的痕迹。

“爸爸,她就是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下这种狠手。”黄珊轻轻地责怪黄江河说。

黄江河从床上蹦下来,指着蒋丽莎,气愤地说:“这种女人,多一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份肮脏,少一个多一份清净,她这样死皮没脸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蒋丽莎这时更加清楚,黄江河已经猜忌自己了。当着黄珊的面,如果她再不辩解,就会被认为是个下贱的女人。于是,她冲着黄江河喊道:“我也挨打了,也挨骂了,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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