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妮这时完全没有了脾气,听话地讲述了自己怎么样遭到绑架,然后又怎样从绑架者的口中套出了他的实话,然后才鼓动他绑架了莲花。
刘燕妮刚讲完,黄珊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男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刘燕妮知道她想取笑自己,就翻眼看看黄珊,说:“凭我的本事,他怎么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要总是臆想着我被人,你好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那我就不说你,我想问你,莲花是否遭到了。”黄珊继续问道。
“这个你该去问莲花,我怎么会知道。”刘燕妮不耐烦地回答说。
“最好她别被,如若不然,会罪加一等的。”黄珊故意吓唬刘燕妮说。
高寒见两个女人吵来吵去的,就插在她们中间,说:“别吵了,都火烧眉毛了,还在打口水仗,还是赶快想把发摆平这事吧。”
由于高寒的介入,两个女人的战争才算告了一个段落。
从酒店出来一上车,高寒的脸色就不好看。
雷克萨斯从停车场出来,高寒猛地提速,公里表的指针就从零猛地增大到八十码。黄珊的头差一点被碰到车窗玻璃上,就埋怨高寒说:“你开慢点,要碰死我想去回头找你的燕妮呀。”
“不要再没事生非了,头脑一热,就把我们都推到了死地。”高寒反而埋怨黄珊说。
“我怎么就没事生非了,你在心疼她吧。我永远忘不了她当初是怎么费尽心机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她在报复白宝山,我就不能报复她吗?”
高寒一边踩油门,一边数落黄珊说:“女人啊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顾一时痛快,就没考虑到活够,你也不想想,开头容易结尾难,你痛快过了,如果刘燕妮以后再见到那个绑架者,或者那个绑架者主动和刘燕妮联系,你的把戏不就穿帮了吗?到时候刘燕妮了解了真相,我看你怎么收场。”
经高寒这么一点拨,黄珊还真的开了窍,就问高寒道:“可不是吗,我只想和你打个赌,没想到把事情搞到了这种地步。可是,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咋办?”
“现在才问咋办,迟了。这事都是你挑起的,与我无关,你就看着办吧。”高寒冷冷地,漠不关心地说。
这下可急坏了黄珊,她把脚踩在高寒的脚上,猛一用力,来了个急刹车。
高寒以为黄珊 又开始无理取闹,也不再责备她。
没想到车子听稳后,黄珊一下子就靠在高寒身上,说:“求求你了,你赶快想个办法吧,不然可怎么收场呀。”
“我说过了我不管就不会管,你脑子聪明,还是你想办法吧。”
黄珊本来想通过向高寒撒娇叫高寒快点开口,没想到高寒不给她面子,就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你的燕妮。”
“又开始胡扯了。”
“我没胡扯,凭什么她一张口就就答应帮她,我都张了几次口了,你却总是推脱,下车去,别开我的车。”
黄珊说着,就下了车,然后绕到那边,来开车门就要拽高寒下车。
高寒见黄珊来真的,就开怀大笑,说:“逗你玩儿呢,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不为你着想呢。你别管,我早有主意了,到时候你只需要配合我的就行。上车吧,赶紧回家。”
“就不,除非你说出你的想法。我都被在你骗怕了。”黄珊站在外边,一动也不动地说。
“好了,那我告诉你吧。等刘燕妮再来电话,我就对她说:‘公安厅的同学经过查实告诉我,那个绑架者不是你指使的那人,是另外的一起案件,也是说受到一个女人的指使——”
“她能信吗?”黄珊半信半疑地问。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信也得信,不信还得信,没有选择的余地。最多她也只是怀疑我们欺骗了她,但这种怀疑一般不会出现。你想啊,我们都戳到她的痛处了,她能不信吗?”高寒对黄珊解释道。
黄珊相信,刘燕妮一定会相信高寒所编造的谎话,但她对高寒的用词很不满意,就说:“你一天到晚就记着对你的燕妮‘戳戳’,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你。这要是叫王笑天听到了,要不想办法绑架你才怪你呢。”
“他才不会绑架我呢,最好把你绑架了。”高寒说。
雷克萨斯又行驶在马路上。
黄珊现在对高寒又另眼相看了,她以前只知道高寒是写文章的好手,没想到他的脑子还这么灵活,在关键时刻不动脑子,就能把天大的事化小化没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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