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男人在当初的较量中,高寒是个失败者,失败者在曾经的胜利者面前,眼睛里永远都会流露出仇恨的光芒。测试文字水印9。
看到高寒低头只顾喝水,蒋丽莎笑笑说:“没事的,这么多年来,宝山始终是自己人,你不必避讳,有什么说什么。燕妮到底是怎么说的。”
蒋丽莎一再追问,高寒就不能一直保持沉默,但为了报复白宝山当初给自己带来的耻辱,就故意夸张地说:“燕妮呢,呵呵,我先给你们说个笑话。我们正在热烈地交谈呢,她就到里间给我拿水果,结果她的睡衣的带子就被沙发卡主了,她当时没注意,呵呵,睡衣被撕开了口子,搞得我当时也挺难看的。”
高寒说完,故意装出抑制不住的兴奋,低着头喝了口水,偷看了白宝山一样。
白宝山的表情很不自在,尴尬地笑笑,说:“这个燕妮,当时就大大咧咧的,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呵呵,让你见笑了。”
蒋丽莎不知道高寒为什么要说这些,就问高寒说:“她到底答应了没有。测试文字水印5。”
高寒放下杯子,说:“阿姨别急,先听我说完,我一看她的睡衣被撕开了口子,就想到外面躲避,你猜怎么样,呵呵——”他揶揄地笑,就像在讲述一个荤段子。
说到这里,高寒又一次端起杯子喝水。再偷看白宝山时,只见他的脸色红得像猪肝色。蒋丽莎这才明白过来,高寒这是故意在惹白宝山生气,就想打破难堪的氛围,说:“你就说点正经点吧,宝山在这里呢。”
高寒正要说下去,只见白宝山站起来,看也不看高寒一眼,说:“你们两个说话,我到酒店去见见燕妮。”说着就要离开。高寒见白宝山要走,这才转入正题,说:“你就别去了,我从酒店出来时,燕妮已经睡下了。临走的时候,她叫我告诉你,你明天早上赶快叫学校财务的人把多收的资料费退还给学生,也许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测试文字水印2。”
“她有这么好的主意,为什么不对我说呢?”白宝山黑着脸,一肚子的委屈,冲冲地说。
“这个嘛,呵呵,我怎么会知道,你还是去问问她,也许你得问问你自己。人家都说,有话说给知人,有饭送给饥人,也许你们缺少的是交流。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和燕妮多交流交流,也许她遇到问题马上就能首先想到你。”
这话说得太露骨,白宝山不由发火道:“你的意思是你和她的交流比我多——”
“哪里,宝山兄,你误会了,你和她就要结婚了,她怎么敢随便和我交流呢。你这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如果被黄珊听见了我,指不定叫我跪搓板呢。”看见白宝山发火,高寒洋洋得意地说。
白宝山就是再笨,也能听出来高寒这是在挖苦自己和刘燕妮就要结婚了,和高寒的关系要好于自己。缺乏修养的他冲着高寒就喊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忌恨我和米兰那档子事吗,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占了上风,等我和燕妮结了婚,我——”
看着白宝山气急败坏的样子,高寒知道已经达到了目的,就哈哈大笑,说:“白山老兄,你误会我了,你真的误会我了。测试文字水印3。我知道你认为你和燕妮快要结婚,可是,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我这样说也只不过是要你小心点。说实话,我一开始工作就在燕妮的手下,我——”
听着高寒一句一个燕妮叫着,白宝山没等高寒说完,就囔囔道:“燕妮燕妮的,叫得挺亲热,好像她是你的什么人似的。”
蒋丽莎见两个男人斗气,怕再吵下去就会惹出事非,赶快站起来打圆场说:“都火烧眉毛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为一点小事斗嘴。都别说了。宝山,你现在就回去睡觉,明天一到学校就按燕妮说的,组织财务科把该退的资料费都退了。”
“好吧,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到酒店去问问燕妮,我要让她亲口对我说。”
白宝山带着高寒给他装的一肚子气离开了别墅,客厅里就剩下了高寒和蒋丽莎,高寒这才把刘燕妮的话一五一十地给蒋丽莎说了个透彻。蒋丽莎沉默片刻,才问高寒说:“你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
“我不敢肯定她是否会到她爸爸那儿说情,但她前边的主意倒是不错。两家新闻机构同时采访一件事,不采访明白看来是不会收手的,与其到时候被彻底曝光,还不如现在就采取措施,先把问题在本地解决掉,就是真的出了事也好有个交代。我知道你心疼钱,但现在不是计较钱的时候,该进就进,该退就退,遇到困难,先要自保,然后伺机而动,我看刘燕妮的主意具有相当的可行性。”
高寒分析起来头头是道,不由蒋丽莎不信服。她点点头认可了高寒的分析,但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就问道:“如果等我们办好这些事,刘燕妮出尔反尔,不去替我们说情,该怎么办。在考虑胜算之前,还是先考虑失败吧。”
高寒皱着眉头思虑片刻,果断地说:“如果刘燕妮到时候出尔反尔,我就亲自出马,摆平记者的采访。”
“有几分胜算?”蒋丽莎怀疑地问道。
“至少八成。”
“你说说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高寒回答道。
“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更不愧是省委的秘书,有胆有识,高瞻远瞩,我算服了你了。可惜呀,我要是在年轻几年,我就——”蒋丽莎感慨地说。
“这是在家里,也许隔墙有耳呢,你还是别说了。”高寒看看门口,低声地警告蒋丽莎。
话音未落,黄江河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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