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莎端着酒杯,直视着梅红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她知道,梅红不会走也不敢走,还要喝下三杯酒。
梅红无奈,只能陪着郝琦和蒋丽莎喝了一杯。她以为蒋丽莎会当着郝琦的面提起碟子的事,可蒋丽莎喝完之后又倒了一杯,然后就劝说梅红动筷子。
第二杯刚喝酒去,蒋丽莎就借故到外边看看车子,于是就离开了房间。
蒋丽莎出去了,她走出房间后把门反锁了。她还会回来的,不过要等到好戏结束之后才回来。等她再回到房间时,郝琦一经把梅红搞定。
房间里只剩下了郝琦和梅红。郝琦和蒋丽莎不同,他没有劝说梅红喝酒。他站起来给梅红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梅红的面前,然后就偷偷地打量着这位年龄接近三十岁的少妇。
说实话,梅红的脸庞并不美丽,她皮肤黝黑,鼻梁笔直,两只单眼皮的眼睛也不大,但五官分布十分匀称。她个子不到,充其量也就一米六刚出头,但她的三围尤其突出。凹进的腰身,凸起的乳峰,鼓起的臀部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且不说大千世界美女如云,就是在北原市,像梅红这样的女人遍地都是,如果走在大街上和郝琦擦肩而过,郝琦都不会看上一眼。
但是,凡是都不能一概而论。有的女人就像耀眼的星星,被美丽虚幻的光环所笼罩,表面上看起来风韵十足,当你近距离欣赏,却发现只能远观,不能近赏,而梅红就属于初看一般,近看值得欣赏的女人,用通俗的话就叫耐看。
梅红见郝琦一直在打量自己,就朝郝琦羞怯地笑笑,然后说:“那件事真的是对不起了,是我财迷心窍,违背了职业操守,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是请手下留情,不要敲了我的饭碗。”
“呵呵,不愧在这么大的酒店工作,挺会说话。我倒是想留情,就怕你只是口头承诺,不愿我留情,你要是愿意,我也悉听尊便。”
好一张利口,郝琦偷梁换柱,偷换了留情的概念。酒店里工作的女人,怎能听不出郝琦挑逗的语言。不过梅红没有计较,即使在工作中,有下流客人趁机碰触一下她的身体,她也会报之一笑,不会介意。工作的性质,决定了人的意识。嘴疯心不疯,裤袋勒得紧绷绷,扎紧了篱笆墙,里面的蔬菜完好无损,野狗们只能流口水,干着急没办法。
梅红笑笑,针锋相对地回敬道:“我一个平民百姓,不敢和郝老板平起平坐,面对我的错误,我只能把那个女人给我的钱如数退出,其他的事就不要提了。”
梅红言语之间,把郝琦的非分之想挡在了篱笆墙外。
恰恰是梅红的话,激发了郝琦的斗志。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至于得到之后是否珍惜,则另当别论。梅红的话分明把郝琦拒之千里之外,他反而挪动了身子,接近到梅红的身边。
郝琦动梅红也动。梅红的躲避无疑是火上浇油,郝琦伸手一把抱住梅红,说:“你大着胆子做了那么大的错事,就凭两句话就想求得我的原谅,天下有这等好事吗?”
梅红倒也有镇静,见郝琦动起粗来,索性不再挣扎,冷静地说:“凭你的身份,不会做出法律所不容的荒唐事吧。”
“那我就荒唐一回叫你长长见识。”郝琦说着,在梅红的腮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梅红一歪头,扬起手来,在郝琦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郝琦要的就是这出戏,他抓住梅红的两只胳膊,一用力就把梅红扳倒在地,然后就骑在了她的身上。
梅红不断地反抗,郝琦不断松开她的手,只能用牙齿撕拽着梅红的衣服。
牙齿是尖利的,人还没有进化成人的时候,捕捉猎物靠的就是牙齿,即使进化成了人,吃饭靠的还是牙齿。现在,郝琦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把他锋利的牙齿派上原始的用场。
梅红的衣服终于被撕破了。梅红做梦都不敢想,就在她工作的地方,有人竟敢像禽兽般对她用强。她惊慌失措,浑身无力,忘记了呐喊,同时也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地毯上,茶几旁,沙发边,梅红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躺在郝琦的下边。
没有快感,没有冲动,只有忧伤,甚至连耻辱都不存在了,梅红像一根木头,任由郝琦蹂躏。郝琦爬在梅红的身上,洋相百出,一副丑态。
几分钟或十几分钟,郝琦很快就像泄气的气球,软塌塌地从梅红的身上滚落下来。他坐在梅红的身边,垂着头一言不发。
梅红依然躺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表面上好像一具僵尸,其实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她拿定了主意,从地毯式慢慢地坐起,然后再慢慢地站起来,抡起巴掌向郝琦狠狠地打去。
郝琦没有躲避,五个指头在他的脸上印了五道红指印。他摸摸脸,看看梅红,又低下头去。
“我会赔偿你的,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郝琦沉默一会儿之后,才低声地对梅红说。
“畜生,你们不就是为了堵住我的口,呸,不要脸的东西,我不稀罕你的臭钱,你就等着坐牢吧。”
梅红说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包,朝卫生间走去。
郝琦以为梅红受了惊吓,就这样光着身子出门而去,就跟在梅红的身后,如果她要出门,就拉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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