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局不走了!
车局不仅不走了,而且掏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叫人了:“姬书记啊,我命令你马上带着纪委的人到燕儿岛路宾馆这里来,协助处理一下一些工作!”
张队和林队都黑脸了,因为都知道,这个市局纪委书记老姬同志,可是和昔日的车政委现在的车局是穿一条裤子的,现在车局上任了,虽说是代理,可是据各自的内部消息,人家车局本来就是来顶林局的位子,新官上任清理门户是必须的,现在他让姬书记来这里,这不明摆着要收拾我们的节奏了吗?
想到了这里,张队和林队看向车局的眼神儿那都是讨好的内涵了,不尴不尬的笑容挺在了脸上,甚至面向车局的身子都有点儿弓形了。
车局看向了张队张胜利,叹息了一声说道:“小张啊,你过去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青年,做事儿一定得靠谱才行啊,千万不要瞎掺和社会上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啊,一定要想着我们这身警服的责任和使命才行啊!”
“是是,车局,我一定记住您的教导的。”张队是积极地表示着衷心,人家车局现在主持工作了,而且据说人家就是来顶替林局的。
“我警告你啊,你刚才的那一枪,你差点儿惹下了塌天大祸啊,你差点儿就要了自己的命了!记住,以后不要给别人当枪使了!”车局说道这里,表情严峻了,声音冷酷了。
张队张胜利是有点儿心惊胆颤了,不过也有不解了――一枪就引来了塌天大祸?一枪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个撕逼保安是什么人啊?
车局看向了张队的疑惑了,一声冷笑了:“你当年最想实现的理想是什么?你实现不了的理想,可是在人家那里已经是过去式了!”
张队一下子懵了,我当年最想实现的理想是什么?我当年最想实现的理想?我想想啊,我当年最想实现的理想是――是加入――!我靠,车局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了啊?
而接下来张队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靠――难道这个撕逼保安是――!!!!!!
我真,这个撕逼保安为什么胆敢明目张胆地“敲着勒索”?这个撕逼保安为什么身手这么恐怖?这个撕逼保安为什么车局对他这么维护?这一系列的问题只有一个答案才可以解释,这就是这个撕逼保安是――!
我亲娘啊,真是差点儿要了小命了啊!国安局知道吗?国安局够恐怖了吧?可是国安局在人家枭龙这里,也就是一个毛毛雨啊!而且,人家枭龙的人,执行的很多任务,那都是具有先斩后奏权力的,弄死你就当是弄死一个蝼蚁一样的,死在他们手下的叛国者有太多了,哪怕是你跑到了美利坚,哪怕你是受到了fbi甚至是cia的保护,人家枭龙也能让你正大光明地溺毙在沙滩上!
张队张胜利,一下子就如同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了,惊恐的冷汗湿透了衣裳了,声音都发抖了:“林局,不是车局,我错了,我向这位――这位领导道歉吧?”张队一时找不到词了,竟然用“领导”来称呼柴桦了,他知道,这些枭龙的人,一个个军衔都是很恐怖的,人家晋级都是跳跃式的!
“不用你道歉,抓紧时间帮我让他们还钱吧!”柴桦是阴沉着脸亲抢过话头来说了,语气很是烦恼啊。
张队刚要说话呢,可是从身后蓦地传来了一个大嗓门:“啊,菜花,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半生不熟的中国话!
谁来了?大老黑杰克逊、老管同志、酋长女儿的儿子陈季平、机械狂魔迟海涛涛哥,当然后面还跟着夹着小黑包、拎着编织袋的基地总管刘协主任呢。
“哎吆,车政委也在这里啊!今晚是你请客?”老管同志也是一身保安服,竟然也是大咧咧地开着车局的玩笑了。
“别车政委了,人家现在是车局了!”柴桦急忙是做出了更正!
“我!哎呀,你也太快了吧?你说你从张北市的一个小――”老管同志还要咧咧呢,就被柴桦给打断了:“今晚车局请客,咱是不醉不归啊,必须狠狠宰他,麻蛋的,好不容易抓住他了,老管同志,你把门给我堵上,今天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啊!”人家车局毕竟级别这么高了,就别揭人家的老底儿了,而且现在是要钱要紧啊。
老管同志当然明白了,让他堵住门,不是堵住车德志的,而是不让任何人出去!
老管同志一看现场这个架势,七八个警察同志,还有五个一脸倒霉相的男人,还有一脸晦气的老车同志,看来今天柴桦又搞了大事儿了。
柴桦招呼刘协进来了,接过了刘协手里的编织袋,一看竟然是两个,柴桦当即吩咐了:“刘主任,你再去弄几个,两个不够!”
两个编织袋不够?这得多少钱啊?刘协屁颠颠儿的赶快走了,去弄编织袋了。
车局看着老管同志,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了,于是又对着张队张胜利说了:“小张啊,你暂时停职吧,也不是处分你,这位管先生,有一家保安公司,需要人手进行训练,你去帮一下忙,也就是大半年的功夫,顶多一年,只要搞好了,到时候局里一定会给你请功的!”
我暂时停职了?去保安公司训练新手去?张队霎时就是一脸生无可恋的黑线了――
欲知后事如何,我们下回再为大家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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