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苏儿冷笑一声,道:“军饷云云,谎话而已。成大督主是明白人,再这么故弄玄虚,不是太令人觉得拙劣降矣了?督主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北邙派钟掌门才说了,你那来自江南的几车财宝,不是被雄才大略的公孙盟主派上别的用场了么?你忘了?”
成敬转看看云朝宗,听苏儿又说道:“成大督主,对那几车名为军饷的财宝,你可有兴致听听上官苏儿分解一番它的下落?”
成敬面色阴沉,直直看着苏儿,缓缓靠向舆榻后背,尖声说道:“本督主愿闻其详。只是,你若肆意歪曲,混淆视听,企图为东盟撇清罪责,本督主今日定叫你东盟讨不好去。”
苏儿冷笑一声,道:“肆意歪曲、混淆视听者倒是有之。上官苏儿何曾如那些奸邪鬼魅一般,枉昧天理而遭万人唾骂。”
猛听“噗”地一声,成敬手中舆榻栏杆竟然木屑四散,栏杆从中断开三寸。原来,听着苏儿言语,暴怒之中,成敬竟然将手中栏杆生生握碎。
台下众多江湖豪客,都知苏儿言中所指昧天理之人,非他东厂督主成敬莫属,无不极为骇然,看看成敬,又都看向台上苏儿。
只见苏儿依旧神色自若,浑不以成敬握碎舆榻栏杆为意。
成敬双睛外凸,面色骤然变得金黄灿然,身子猛一前倾,就要腾空而起,要将这位胆大包天的东盟坤璧立毙掌底。可是须臾之间,成敬若有所思,又缓缓靠到舆榻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