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残月如眉,落下楼头。金寓北立于楼上回廊,只见洞庭湖一派浩瀚水面,雾气茫茫,无边无际,遥接云汉。只觉前路漫漫,不知多少时候才能赶到西盟。
稍待一刻,金寓北下楼,到楼东寻到坐骑,上马向北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到了长江边上,已是天光欲曙时候。立马江边,见江水滔滔,翻腾汹涌东去。回想起在长江之上与流沙帮斗智斗勇,惊心激战的情景,恍如昨日一般。
金寓北拨马,沿江向西,走不多远,到了江湖相接之处,大江与大湖水面相连,苍茫无际。金寓北寻到渡口,登船过湖。
过了洞庭湖,再向西行。此地江湖交汇,河流纵横交错,港汊湖泊星罗棋布。行不多久,就要登舟渡水。行程慢了下来,一直走了两天,天色向晚时候,到了澧州,才算走出了大片河湖水网。
晚间,在澧州投店歇宿。第二日一早,出澧州城,向西疾行而去。
一路道路曲折崎岖,但金寓北一刻都不耽搁,晓行夜宿,不作半日停留。
急急赶了十天,第十一天正午时分,到了沱江边上。沿江找到渡口,牵马登船。
船到江心,金寓北手抚船舷,立于船头,心念苏儿与宝宝,不由得回遥望。但见来路山高水远,乱云遮断路途。此时自己虽已处身千里之外,但仍伫立良久,暗暗默念:苏儿,你与宝宝都好么?东盟没有什么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