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寒冷,即使蜷缩在厚厚的被褥里,也还是抵挡不住的寒冷。费芷柔打了个寒颤,更紧地缩在被窝里,连头也深深地埋了进去……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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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一辆低调的奔驰跑车停在开始热闹的商业区街边。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身长玉立的男人,穿着一黑一紫的衣服。
黑衣的那个,面容冷峻阳刚,深刻立体,像大师手下最完美的雕刻。而紫衣的那个,五官妖媚明艳,狭长的黑眸竟含着连女人都比不上的魅惑。
“你说的就是这个酒吧?”莫修跟着郎霆烈往前走,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吧。
“阑珊处?”莫修挑着眉,一副对这个名字不感冒的样子,“一个酒吧叫这么文艺的名字干什么?你知道的,我喜欢性感或是时尚的那种。”
“酒吧的名字重要吗?”郎霆烈笑笑,“对你来说,有酒有女人就行。”
“好吧,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莫修嘻哈地把手插进裤兜,“说不定能在这里喝到不一样的酒,碰到不一样的女人。”
郎霆烈只是微笑着,没再说话。
莫修最喜欢泡吧,他来z市,郎霆烈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既然是要去酒吧,他干脆带着莫修来到“阑珊处”。莫修不认识费芷柔,在这里可以“兄弟”、“女人”两不误。
一进门,听到清脆的撞击声,莫修抬起了头。
“风铃?”莫修看着自己头顶的那串蓝色贝壳风铃,眼底闪过一丝惊奇。他去过的酒吧,无一不充斥着yin靡腐烂的气息,无一不弥漫着纸醉金迷的味道,可这里,这串风铃,竟莫名的,让他觉得有股清凉的风吹进心里,像拨开迷雾般让人爽朗。
他不禁伸出手,轻摸了它一下。
风铃不像是买来的,做得并不太精致,贝壳大小也不一样,虽然都涂上了蓝色的染料,但细细看去,染料涂抹得并不十分均匀,更像是一种随意的涂鸦,应该是diy的作品。他仿佛都能听见主人在淡淡地说,“我想给你们一点特别的东西,但是我很懒,而且也已经尽力了。”
有意思。
莫修不由地扬起嘴角,又迅速环视了一下酒吧的装潢和设计。只是,这一眼让他失望了。这家酒吧与他去过的那些并无不同,交织的光线,昏暗的角落。原来,酒吧名字与风铃不过是它的噱头,让人以为它会特别一点。
莫修冷笑了一下,不再注意别的事情,和郎霆烈一起走到吧台前。
“阿烈,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几杯酒下肚,莫修注意到郎霆烈在人群中不停搜索,尤其是频频看向中心的舞台,狐疑地问道,“你在找人吗?”
“没有,四处看看而已。”郎霆烈收回视线,假装认真地喝酒。
舞台上的歌手已经换了好几个了,怎么也应该轮到费芷柔了。可现在都快十点了,也没看见她露面,该不会是离开酒吧了吧……
不会,他派来跟着她的人明明说她晚上七点已经走进了酒吧,又怎么会突然走掉。
虽然她不是个好女人,但她是个好女儿,好姐姐。她们母女三人是被费楚雄赶出费家的,为了陆怀秋的医药费,她一定会好好工作,而且她说她喜欢这里,又怎么舍得因为他离开。
没有?没有才怪吧!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找人,找某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莫修斜睨着他,正要说话,忽然闻到一种特别的香气,一种像是丁香的味道,却又在清新之中夹了几抹艾草的微涩。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最天然的体味。在这充斥着各种人造香水的空气里,莫修敏锐的嗅觉已经捕捉到了这份特别。
闻香识女人。他不由地往那香气的来源转过身去。
一个女孩正从他身边经过,然后落座,坐在与他相隔一人的座位上。
泡吧的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性感,甚至是暴露,化着妖冶的妆。要么风情万种地与人搭讪,要么性感妖娆地舞动,要么醉眼迷离地打发失意。
她,却是不一样的。
她穿得很简单,甚至是保守。黑色的长裤,黑色的上衣。
可是又不简单。因为那紧绷的皮裤,贴身的上衣已经将她奥凸有致的完美身段毫无保留地包裹出来,比那些穿着透视装或是露出大腿美胸的女人都要神秘又性感。
她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修长雪白的颈脖。从莫修的角度看去,她精致的下巴,高蜓的鼻梁,长长的眼角,白希的皮肤……侧脸堪称peret!
她坐在那,很安静,似乎是一个人,没有同伴。她应该和这里的酒保很熟,才刚坐下,就给她递来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甚至没问她到底喝什么。
女孩笑得很浅,对酒保点了点头,然后从小包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莫修抽烟,他身边的很多女人也抽烟。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抽烟可以这样优雅,细细的香烟,修长的手指,轻浅的吞吐,薄薄的烟雾……美成了一幅画。
好像感应到有人在看她,女孩微微偏过头,从轻薄的烟雾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一小股酥麻的电流猛地从心尖上窜过,莫修不由地怔住了。
好精致的一张脸,和她的侧脸一样完美!鹅蛋形的脸廓,妖精似的明媚眼睛,光洁饱满的额头,玫瑰花瓣一样的唇……米分黛未施,已是倾国倾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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