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孽障啊……帅哥,想开些,慢慢修养,就会好的。”珊瑚徐徐说道。继而宽慰对方,要知道,一个年轻臭美的小伙,没有什么比形象更重要。
叮当哀叹连连:“一切都是报应呀……小蒋怎么成精神病了,就是再正常的人也得整成有病呀。”
老郭在门口喊:“珊瑚,咱们回去了,明天上午还得去表演呢?要不咱们没病也得饿肚子啦。”
“老郭,你还有没点同情心?农药瓶子把所有的钱,2ooo块,都拿给我去付医药费了,你就在这陪一下病人都不行吗?”珊瑚显然对老郭很不满意,转头问良子,“农药瓶子没钱吃饭了,因为是替你男朋友交的,你能不能先给回给他?”
良子嗫嚅:“你能不能跟农药兄弟说一声,最近我手头紧,2ooo块反正都交了,好事做到底……我得回家一趟,筹点钱。”
“你不能走?叮当可是为了你受伤的,你就这样走了,算怎么回事啊……”珊瑚拦住良子。
方才听叮当一番述说,再观察良子的反应,珊瑚猜测良子有可能会抛下叮当不管了,那如此,而自己几人经济条件拮据,叮当的病情堪虞哦。
“笑话,你怎么知道我要走……再说,我要走,你能拦住我吗?”良子一声冷笑,将珊瑚的手推开。
然后,良子踩着高跟鞋,离去了。
“老郭,去给她拦下来。”珊瑚叫唤。
“人家说得对,叮当又不是咱们什么人,咱们管得了那么多吗?农药瓶子也是,这钱打水漂了,真是笨啊!”老郭却不听使唤,任由对方离去。
“什么人啊?”珊瑚无奈,叹息起来,“叮当怎么办呀?就这样见死不救,你家里有什么人呀?”
“珊瑚姐,我卡里有钱的,有好几万块钱,你替我谢谢农药兄了,等我恢复了就去找你们,几位的大恩大德我记下了。”
“好啊,叮当,终于解决大问题了,急死我了。”珊瑚破涕为笑,询问不停,“你以后有何打算?”
“恢复后,我就随你们去表演,我在学校和公司都是文艺爱好者,会跳舞,什么街舞、拉丁,霹雳,还有唱歌,魔术,杂技都很喜爱的……不知道你们能收留我吗?”
“啊,太好了,老郭,我们终于找到梦寐以求的人才了,大家不能光是只会卖药耍横、糊弄观众,还得拿得出别人喜爱的新鲜节目呀?我觉得叮当兄弟可以。”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唉哟,我的鼻子,以后会不会破相呀?”叮当抚摸鼻子,悲从中来。
“不会的,住院一周就好了,以前街上的小流氓打架,受伤可比你严重多了……”护士小姐手脚麻利地给叮当换药水,戏谑了一句,“你这花心的毛病,我看是一辈子也医不好了。”
叮当的额头直冒冷汗,一场生死情劫,能长点记性吗?
这就是叮当,他的字典里永远只有快乐,不知道后悔、难过与悲伤,也有常人所不及的地方,娱乐精神,才是艺人的宿命吧。(未完待续。)
ps:很少有人去真正关心,快乐的人是否痛苦,悲惨的人,还能有些什么快乐,这才是乐观的内涵。为快乐叫好!
sho_read();<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