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有半小时,酒菜已经备好了,徐瑞和楚中天先干为净,接着众人一起干了一杯,我就没再喝了,因为徐瑞说回去时让我负责开车,
这顿饭吃了约有一个小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酒足饭饱的我们站起身扶着徐瑞返回了车内,我发动车子返往曲市的市内,杜小虫喝的比较少,就三杯的样子,丝毫不影响状态,叶迦大概醉了五分,唯独徐瑞喝得不省人事,醉醺醺的,
……
抵达警局时,我们安放好徐瑞,就联系到了医院的老黑,他说李元都还没有醒来,失去的血液也早已得到了补充,已经脱离了危险,等明天大概就会恢复意识,
我和杜小虫再次返回车前,把后备箱的包裹和凶器以及身份证、银行卡等事物拿到了临时办公室,先是解开包裹,露出了管苗苗的头颅,她之前由水泡过,上岸之后也一只在包裹之内,始终处于潮湿状态,故此表皮都泡的发白浮肿了,
我将之递给杜小虫,说道:“杜姐,缝回去吧,”
她点了点头,“把杀猪刀给我看下,”
我拿起杀猪刀递给了杜小虫,她拿起来观察了片刻就放下,捧着管苗苗的头颅去了验尸房,
管苗苗和李元都的手机长时间泡水已经不能开机了,我暂时搁在一旁,
旁边这两张身份证分别是管媛媛和李元都的,不仅如此,管媛媛身份证的肖像已经被故意划坏了,无法继续使用,看来李元都翻死者包时拿出身份证却意外发现是自己前妻的,逃离过程中心生恨意才有的这举动,
我思索着李元都说管苗苗公然诋毁他,让他没法再做人了,但还是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必须得等李元都醒了才能知晓,
我把简单的把今天过程记录了下,就去洗漱了,完毕时,我来到验尸房想看下杜小虫缝完了没有,透过验尸房门的玻璃往里边观察,中间的尸床上,管苗苗的头颅和尸身放在那,刚缝了三分之一的样子,针线和剪刀都放在旁边的托盘,却没有看到杜小虫的身影,
我正疑惑时,肩膀猛地被一只手拍动,我一个哆嗦,吓得魂快飞了,
我转身准备随时攻击时,发现拍自己的人是杜小虫,我绷紧的身子立马松懈,“杜姐,你怎么没在里边,差点把我吓死了,,,”
“淡定,我去了下厕所而已,”杜小虫把验尸房的门打开,说道:“你来的正好,帮我扶着管苗苗的头颅,我怕把她缝歪了,”
“呃……好吧,”我走到尸床前,戴上手套,双手扶着这只脑袋,
杜小虫持针线的手连同腕部、臂部,穿来动去游刃有余,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就把管苗苗的头颅和尸身缝合一块,不仔细看无法察觉到线痕,
杜小虫把线剪断,收拾完工具,我把白布盖在了死者身上就跟她离开了验尸房,洗了把手就回自己宿舍睡觉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床锻炼到了一半的进度时,杜小虫走过来说接到了老黑的来电,李元都已经醒了,
我立刻回去宿舍把酣睡的徐瑞和叶迦推醒,二者缓过了神开始穿衣洗脸刷牙,过了不到五分钟,众人就全部坐入了车内,
杜小虫发动车子,驶离了警局,徐瑞斜歪在副驾驶上说:“昨晚喝的太高了,这林蛋大,酒量还真不小,先让我再睡一会儿,到了医院再把我喊起来啊,”
下一刻,呼噜就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