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徐瑞眉毛拧成了疙瘩道:“现在出现的寸头男子,他是上任暴君的手下吗?”
“我也觉得像。”杜小虫接着又摇头说:“但又有点不像,审判者盯上十位死者的起因显然是关于学校建筑塌掉的事情,但死者们的死法却是和那对夫妻几乎相同。”
“这样吧,我联系局头,让他去七星牢房问陶安然。”徐瑞思忖的说道:“他加入暴之一脉的时间比较早了,去年又成为信任暴君,对于自己一脉的历任审判者出手情况应该有所了解。”
我和杜小虫赞同的点头。
旋即,我疑惑不解的问道:“老大,里边什么情况?梁伯钧怎么还哭上了?”
“我已经知道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凶手一方了。”徐瑞摇头叹息道:“梁伯钧有恋母情结,但前不久回家对母亲表白完,遭到拒绝。趁着其睡觉又想强行下手时,他母亲激烈的反抗,情急之下就失手把母亲打死了。”
“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惊呼道:“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不成?”徐瑞介绍的说道:“但我唯一佩服梁伯钧的一点就是他竟然把母亲偷偷抛入了自家院子的一口枯井,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学校继续上课,还假借母亲的名义与亲戚和母亲朋友借钱,以支撑生活消耗。”
“梁伯钧的心得有多宽啊”我平复了下心情,了然的说道:“怪不得咱们一直联系不到他的母亲呢,下午审问时试着打他母亲号码,他那种紧张显得极其不自然。话说凶手一方怎么得知这事的?”
“暂时不清楚。”杜小虫朝审讯室的玻璃挪动小嘴,说道:“里边的状况你也看见了,我和老大刚把梁伯钧弑母的事问出来时,他就崩溃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无法平静。”
徐瑞拿起手机联系了局头,把这案子的凶手和五年前A6那案子有关系的情况娓娓道来。局头对此挺意外的,以为暴之一脉有漏网的大鱼。他极为的重视,顾不上陪老婆看电视剧,驾车前往总部的七星牢房。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局头打来了电话,徐瑞把我和杜小虫叫到一块,他按开免提问道:“局头,查到了?”
“这暴君小子说五年前的那案子并非上任暴君领人做的。”局头缓了片刻,他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暴之一脉有点能力的罪犯,没有脸上那位置有疤和肤色黑到让胡九两拍马都不及的男子。不过暴君倒是提供了一个线索,也许和你们这案子的凶手来历有关系。”
我心头莫名其妙的一紧。
徐瑞清了清嗓子,道:“老家伙快别卖关子了,什么线索?”
“暴君小子在还没有接手审判者之位的时候,曾经奉命前往过霸之一脉的老巢一次。”局头异常凝重的说道:“当时负责接待他的,就是一个挺黑的男子,对方是霸皇的得力助手之一。为此我还问了欲狂小女娃,她也去过霸之一脉的老巢,虽然没有见过那像烧焦了一样的罪犯,却接触了一个脸上左眼下方有块疤痕的男子,对方的地位和前者无异,也是霸皇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