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没有可比性,这样说的明白了吗?”
顾长卿转过头看她:因为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和你相提并论。
他也很惊诧为何一直将她当做玩物的自己却将她的地位抬得比曹心田还高,至于答案是什么,他纵然不想承认,但可能却已经暴露了。
掀开被子,他下床穿上拖鞋。
站在阳台上,看着她的身影一直走向大门口处,至此都没有回头。
风又起了,他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眸子愈来愈沉。
众多黑衣人隔着老远便看见自家少主站在阳台边上,秋风瑟瑟的站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一名斗胆的黑衣人小跑到阳台下,仰望着脸,喊了一声,“少主,请节哀!”
顾长卿回过神来,低头看去,嘴里冷意嗖嗖,“是死人了吗?还是快要死人了?”
黑衣人欲哭无泪的瞥了瞥他一眼,“估摸快要了。”
“闲的蛋疼了是不是?那就围着院子跑个十圈吧。”
“少主,我是为你着想啊,我错了,我不该多言。”
“二十圈。”
“少主――你不能公私不分啊――”
“三十圈。”
“少主,我没说啥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没错!”
“五十圈。”
“――――”
“――――――”
“――――――――”
黑衣人小跑着过来,蜗牛般的步伐回去,围着院子开始慢跑起来。
众位黑衣人深深地为这位斗胆的黑衣人捏了把汗。
五十圈会跑的累死人不可。
但自家少主这是什么节奏啊,秋天了,赤着身子站在阳台上,不冷吗?
还站那么久,天还没亮,是在看什么啊?
顾长卿端着一个茶杯,瑟缩的站在那里,他哆哆嗦嗦的喝了几口,直至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站的久了,茶杯里的茶水还没喝完,但已经凉透。
直至天色大亮,他回到卧室内,床头的那条手帕还在枕间落着。
他捡起来,不可置否的露出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笑容,“什么蒙汗药,冒牌货,又被坑钱了吧。”
安小暖拉着箱子搭上出租车,她原本想着去马纯纯的住处,后来转念一想,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她办理了住宿手续,一天的时间,足以她找房子了。
等到八点多钟吃过早餐,她才去了学校旁边不远处的房产中介处。
挑选了几处,终于相中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就在学校不远处。
看过房子后,她很满意,房间不大,但自己一个人绰绰有余。
于是便一次交了一年的房租。
继而去学校办理了复学手续。
明日开始继续上课,原本已经是大三,现在却要重新自己复习之前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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