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咬唇,强忍泪水:“如果这是她想要的,我们便成全她吧,否则就是活着,也被世人所不容。她躲到裴家数年,到头来仍要被逼迫回去,不如死了干净。”
裴邵凌低头再看,河面上已恢复了平静,残阳余辉映衬下,一如从前般的美丽,令人心驰神往。
―
河,蜿蜒流淌,出了庄园向下汇入干流,润泽沿河的田地庄稼。沿河住着许多人家,这些人家都是依附裴家的奴客,耕种主人的土地,从主人家的山川中渔猎,每年向主人缴纳大量的银两,只比庄园里卖身的奴隶强一点。
河畔有一酒家,贩卖渔民最喜欢的廉价米酒。有的时候,没有银子,渔民会用手头的几条鱼抵酒钱,换取这微薄的舌尖美味。除了这个,他们负担不起更多的奢侈食物,因为每年年底要把自己收成的七成作为赋税上交给主家。
n是现在,事实告诉她,劳苦大众不仅仅要吃苦耐劳,还得应付各种突然而至的天灾和‘’。眼前这位,一瞧就是纨绔子弟,这个世界残酷之处在于,除了士族外,连担当小官吏的庶族都不能算人,更别提她们这样的奴仆了。
老百姓或者奴客们被‘高贵’的士族们杀了,陪点银子还算好的,没说你玷污了老爷们的‘刀’就算不错了。
为了自己和父亲的性命,她得小心应付。
“真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你这么一位美人。”袁克己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从她腋下绕过后,揉在她一边的软雪上,大力捏了一下。
她吃痛,本能的挣扎,不想他就势一抱,竟直接把她抬到桌上压倒。
“公子――公子――您行行好,她还没嫁人呐――”张老汉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哭道:“您行行好,放过她吧。”
袁克己根本不理他,只对女子道:“你服侍的好,亏不了你。”说着,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拽,便露出里面的抹胸。他毫不犹豫的又一挑,剥了抹胸,让柔白细腻的酥胸弹跳进眼帘。他阅女无数,但一对椒乳生的这样浑圆饱满,细白漂亮的却很少见,他呼吸一窒,俯身含住上面的红缨,手则摸进她裙底,探入她腿间逡巡摩挲。
张老汉跪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呜痛哭,他无能为力,除了痛哭,只能磕头,希望对方忽然良心发现,放过他们。
“公子……让我爹爹出去,我好好侍候您……”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哪怕是奴仆的性命,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
袁克己吻住她的樱唇,尽情品尝她的甘甜,才摆摆手吩咐道:“你们出去。”两个随从听令,架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张老汉出了门。
山雨欲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潮湿。她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任由对方宰割。她还没嫁人,是个处子,下面本就紧致,再加上恐惧,哪怕她乖乖的配合,仍旧让他揉弄了好一会,依然干涩的没法进入。
他啧了一声,道:“本想疼疼你,奈何你不争气,管不了那么多了。”正要放弃怜香惜玉的念头,由着自己畅快。
突然就听门外传来系嚷声,自己的随从叫道:“裴公子,我家公子在里面,您不能进去――您不能进去――”
被扫了兴致,袁克己嫌恶的蹙眉,知道没法继续了。在女子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道:“穿好衣裳,我带你去回去,你叫什么?”
话音才落,破旧的门板咣当一声,裴邵凌大步跨了进来,瞧见这番情景,略显吃惊。倒不是对袁克己荒诞的举动,而是吃惊他在这种地方,居然能找到让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此处住的全是裴家的奴客,肮脏、丑陋,哪里会让世家子弟瞧得上。
这时躺在桌上的半裸女子,缓缓撑坐起来。她发丝散乱,遮住了大半边脸,瞧不出什么模样。裴邵凌忍不住多瞧了几眼,这期间,女子用小指勾起碎发掖在耳后,露出完整的容颜。
裴邵凌登时吓白了脸,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墨竹――”
袁克己听到自己妹妹的名字,忙四下看:“墨竹在哪儿?”
“她――她――”裴邵凌情急之下,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冲过去,捧起女子的脸,唤她:“墨竹,你怎么在这儿?”<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