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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臣 第十一章 国士无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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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到平卢府的时候,欧阳绰依旧酒醉未醒。临风吩咐为欧阳绰准备单独的房间,以及一切沐浴清理事宜。之后,晚饭以后,意料之中的事情,金泽果然敲想了临风的房门,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愉悦,“诚之进来吧!”

临风的满面春风,让金泽愣了愣,随即,就听临风笑着说:“有事情就说吧,诚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金泽现在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欧阳绰!

对于自己主子能轻易猜到自己的想法,金泽没有觉得不安不悦,临风每成长一点,他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的。眼前这个年轻人,从开始的初出茅庐,无名竖子,已经真的成长成一个坐拥天下三分兵力的将帅之才了。即使是在不经意间,那种名将之风,帅者霸气也能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中显露出来。虽然不知道从时候开始,金泽从开始的可以说是为了一己之私的对世俗的愤恨,而被动的接受临风的邀请成为临风的军师,到现在这样,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对这个年轻人的看重仰慕已经敬佩。也许,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所具备的,也正是自己十几年落魄流离生活中所失去的,对人世的热情,对众生的悲悯!

短暂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金泽,终于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而清醒过来。现在不必想得太多。对于欧阳绰,这也许就是自己最后能为这个年轻人所做的事情了吧。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境平复了些。金泽这才开了口:“属下想对大人说地是,欧阳绰其人‘国士无双’!”

国士无双!语出《史记.淮阴侯列传》,诸将易得耳,至如信者,国士无双也。楚汉相争时,韩信曾投城过项王,然项羽刚愎自用,不识才才。后来。韩信又投靠了刘邦。结果依旧,韩信月下别去。萧何月下追韩信。刘邦得知费解问:天下将领何多,公何故只顾惜韩信一人。这才有了萧何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诸将易得,然信者,国士无双也!

国士无双这样的话,旁人说来有可能是谬赞吹捧。但是,出自金泽之口,在临风心中。就多了不可比拟的可信性。如果,在金泽这样出众人才的眼中,欧阳绰也是无双国士的话。那么……临风的神情从先前地震惊,转变为后来的若有思,再到现在些须窃喜!难道真是天助我木临风,对于当初得到金泽,可以说借助柳如烟地引见以及一点点的侥幸。那么今天的这个欧阳绰呢?本事如何现在还不知道,不过金泽这么说。就一定有道理:“军师不用过于谦逊,军师的才能这么久以来,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要说这天下当真有人能强过军师,临风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临风嘴角的笑意,有点贼贼的味道。不是不放心。而是想通过金泽多了解这个家伙一点。而金泽这个人为人处事都是滴水不漏,算无遗算,既然能让他如此卖力引见的人,相比这个欧阳绰地生平种种,到目前为止,也是没有人能比金泽知道的更清楚。

“金泽刚才的话,绝对没有半分虚假。”十分合作的,金泽立刻领会临风的意思,开始叙述起欧阳绰其人的生平来:“欧阳绰,字子颖。因家中行三。又称欧阳三郎,平卢府人。白衣出生。幼时离家,直到十六那年才返回故里,之后,从乡贡,会试,省试无一不是独占熬头。其才思敏捷,胸襟谋略,在他未及加冠之时就名动五里八乡。”

对于有关唐廷的法典制度,现在的临风早不同于刚开始地那个“野蛮人”。彩婷一有闲暇就会对临风讲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说,现在的临风虽算不是熟谙四书五经,经注典籍的鸿儒饱学之士。但肚子里的货色总还是有的。金泽地话,虽然简单,但听在临风耳中仍旧吃了一惊。这时候的唐朝,科举制度非常苛刻严格。生员分为生徒与乡贡。像欧阳绰这样的白衣出生,自然入不了国子学、太学、四门学。

和现在一样,相对高官子弟,官路早达的仕子们,欧阳绰在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只能靠地方长官,保举推荐才有资格参加科考的“自学者”。“古之取士,皆本学校,道德一于上,习俗成于下,其人材皆,足以有为于世。今欲追复古制,则患于无渐。”而要被保荐,也非常的不容易,必须是品德好、有才能的平民被推举、考核。凭欧阳绰这样的身份,能参加入考本就很难,又何况他非但考上,并且,连后面更为严苛的省试都能独占熬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这就是当时的唐朝对于省试难,难于上青天地一句俗语。

“此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金泽略微叹息是一声,这才才继续说道,只不过语气里已经掺杂了少许惋惜:“只可惜此人,形骸放浪,不拘小节,且喜好杯中物。沾酒必饮,每喝必醉。更有甚者,竟然在一次酒后失言,得罪了地方郡守。以至失去后来地殿试机会。直到十年后,当地换了郡守。而这为新郡守竟从一首随意流传街巷的诗歌中得知欧阳绰其人之才华。这也是后来,欧阳绰辗转成为上河郡,郡守地契机所在。”

“在欧阳绰不得志的十年间。其人私混于大小酒肆茶馆,结交三教九流,特别是在青楼烟花之地博得了个‘倚红偎翠风流三郎’的名堂。于平卢境内都颇具艳名,据说,其人酒后所作之词曲曾引得无数歌寮舞坊争相求购,场面异常轰动,说是一字千金也不为过。”金泽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临风看他脸色颇为尴尬为难,只是临风现在的兴趣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欲罢不能,忍不住催促道:“诚之有话但说无妨!”

“欧阳绰其人,是平卢境内,唯一一个销金窿内,分文不花。反而能得酒肆老板赠金相谢地人。”看到临风此刻满脸惊诧,一付不可置信的古怪神情。金泽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这个,对金泽来说异常尴尬难堪的话题:“因为欧阳绰其人。在青楼楚馆艳名远播。各家都以三郎光顾为荣,更有甚者。若是今日幸得欧阳三郎酒后词曲一阕,那么近半月来,该家必定宾客迎门,名头越盛!”

“就是因为此人名声狼籍,所以,纵然是一些明知他有惊天纬地之才的人,也不敢重用于欧阳绰。甚至于。流传于街井巷闻的一些流言,也说曾经有某太守府慕其才能,请其过府饮宴的时候,欧阳绰当席作应时词曲一阕,当场风靡该府上下女眷。吓得某太守,宴席未撤,就慌忙送客。如此一来,就当真是决断了欧阳绰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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