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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吼!”随着一声充满着兴奋和狂野的长啸,一道身形漂浮在帝坑之上。
只见张云脚踏蓝光宝剑,一身麻布短衣,齐肩长发随便扎起,神情虽然略显疲惫,但双眼中难以掩饰那股兴奋之情,微厚的双唇露出灿烂的笑容:“哈哈,三年了,我困在帝坑中已有三年多,今天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突然他的笑容戛然而止,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入眼中,双眼一黑,险些掉落下去,忙稳定住身形,抬起右手挡在眼前。
片刻后,眼睛恢复了清明,四下打量开去:“好灿烂的阳光啊!”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身上,心里暖洋洋的舒适无比,周围的花草、树木也在贪婪的沐浴着阳光;晴空万里,在绿色的映衬下,树荫也变成最美丽的风光。
现在外面的时间已经是原历12年初夏,地球在过十几年暗无天日的时光后,阻挡阳光的尘埃和云层终于散去,于是那个生机勃勃的地球又回来。
张云并没有过多的欣赏阳光下的美景,看了眼帝坑叹息一声,然后抬起头来望着张家庄的方向,心中激动不已:“外公、二婶,我回来了!云儿回来了!”
张家庄,韩家木屋之内,李二婶已经摆上饭菜,招呼韩老坐下吃饭。
张云身陷帝坑的这三年多,李二婶经常照顾韩老的起居,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在一起做个伴,村里倒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二婶照例在桌子上多摆上一副空碗筷,看的韩老直摇头:“他二婶,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孩子不在,你摆上碗筷看着心里空落落的!”
二婶却不以为然的道:“习惯了,一想到云儿可能会回来吃饭就随手摆上了,老韩你说云儿今天回来吃午饭吗?”
韩老摇了摇头:“等了三年多,我这把老骨头怕挨不到云儿回来了!”
立在门前的张云听到这时,早已泪流满面,连忙推开门,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饭桌之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外公、二婶云儿回来了!云儿不孝,给你们磕头!”
说完“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韩老看着面前的青年那有些熟悉的轮廓,伸手揉了揉有些昏花的老眼,不禁老泪纵横,双手颤抖的摸着张云的脸:“云儿,我的好孩子,真的是你吗?”
张云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扑到外公腿上痛哭起来。
二婶也从惊惧中回过神来,泪水也如泉水般的涌出眼眶,片刻后,突然破涕而笑:“老韩,你看怎么样,老天怜见!终于把云儿盼回来了!云儿,快让二婶抱抱。”
张云又扑到二婶怀中哭诉了一番,虽然他心智比一般人成熟不少,但毕竟只是十多岁的孩子。
半晌后,三人终于稳定了情绪,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听他讲述这三年的经历……
听得二老不住的感慨,互相对视一眼,韩老道:“原来是这样,我们错怪云儿了!”
张云回来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韩家的屋里屋外一时被挤得满满的,大叔大婶们不停的问东问西;
那些武功有所小成的青年更是兴奋不已,都来争先恐后的来看自己的偶像。
四叔张恒如今已是庄子里的村长,他先把大家都劝到屋外,细细的询问张云这几年的状况……
张云一五一十的讲述自己的经历,并取出先祖张良留下的手记和骨灰交给四叔。
张恒惊骇之下,郑重的接过,随即劝退了院子里的村民,去和老村长商量开祠堂祭祖的事。
张云发现张亮等几个和自己同龄的小伙子,如今竟然也有一米七的个头,身形已经和成人无异。
询问过外公才知道,自从那次灾难后,如今的小孩已经十一二岁就能成年,跟他同岁的都有两个去年就娶妻生子!
张云听的不禁一阵苦笑:“原来还以为只有自己是异类呢!这样也好,至少自己不会再被误会成怪物了!”
吃过晚饭,他来到了外公的屋中,把门关好后,和外公详谈起来。
“外公你看这是什么!”张云右手一挥,桌子上就摆满了各种珍稀药材和瓶瓶罐罐。[点]
韩老还没来得及细看,一股惊人的药香味已经扑入鼻中,略带昏花的老眼也不禁一亮,双手颤抖着捧起一颗颗灵药打量起来。
片刻后,略带尴尬的道:“云儿,这些草药药性惊人,都有万年以上的药龄,一株株无异于无价之宝!外公愚钝,竟然大部分都不认识啊!只有几株好像是传说中的稀有草药,我要翻阅一些资料才能确定。”
张云也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于是在韩老的嘱咐下先将各种灵药收入碎界空间。
他又拿起一些丹药给外公看,看的外公又是兴奋又是摇头,张云一一解释了药效和炼制方法,才郑重的拿起岁魂丹。
“什么?岁魂丹!云儿伤天害理的事咱可不能做啊!”韩老听到名字大惊失色的指责起他来。
张云听得不由得一阵郁闷,没想到自己随意起得一个药名竟然引来外公如此的反应,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岁魂丹,碎魂丹,哦!”
想到这里不仅恍然大悟,一边摸着头,一边呵呵笑着和外公解释起来:“外公你理解错了,我炼制的这种岁魂丹,不是取破碎的碎,而是岁月的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