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劝阻,郭安便已经欣然答应下来,不由两眼一闭,差点撅过去
老郭家这败家子玩意,真当两千顷田地是大白菜,随随便便就能开垦出来?
至于原本还有些动心的翟山方与彭水连等知县知州,直接闭嘴不言!
两千顷田地?
燕王殿下真是异想天开,而这位年纪轻轻的宛平县知县,竟然也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恐怕将整个宛平县的百姓都累死,在四个月内,都开垦不出两千顷田地!
“哈哈,甚好,今日聂藩台与一众知州知县都在此地,便给本王与这位郭知县做个见证!”
朱棣哈哈大笑。
朱复与李旺、朱亮等人,也都满眼笑意。
这下,燕王殿下的粮食算是保住了!
在小山丘看了一会,朱棣便带着朱复与李旺等人,心满意足的离去。
聂子实狠狠瞪了郭安一眼,便也带着翟山方与彭水连等知州知县离去。
当晚。
郭安便被聂子实,派人喊到府上。
“郭安见过聂藩台!”
郭安恭恭敬敬的行礼。
“你这小子少对老夫假客气,自从老夫举荐你为宛平县主薄以来,你便一日都没来过老夫府上!
今日要不是老夫派人请你而来,你是不是只要在北平府为官一日,便不会来见老夫?”
聂子实板着脸,没好气的对着郭安斥责道。
“嘿嘿,聂叔父息怒,郭安这不是为了避嫌嘛!”郭安顿时变脸,嘿嘿笑道。
“哼!坐吧!”聂子实再次瞪了一眼郭安,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多谢聂叔父!”
郭安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见此,聂子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来你父让你来北平府为官,还真是走对了。
没想到,这短短一年时日,往日的小书呆子变化这么大,竟敢对燕王殿下耍赖皮!”
说到这里,聂子实神情不由一肃,厉声道:“你可知两千顷田地有多大,竟然还敢答应燕王殿下,要在秋收之前,开垦出两千顷田地?”
“君不欺!你可想过,要是你在秋收之前,开垦不出两千顷田地,你必然性命不保!”
“聂叔父放心,燕王殿下虽然行事果决,但并不是那般心狠手辣、忠奸不分之君!”
郭安心中一暖,这位聂叔父才是他在北平府最大的靠山。
“而且,仅仅两千顷田地而已,要是小子放开开垦,两个月内,便完全可以开垦得出来!”
“两……两个月?”
聂子实眼睛瞪的像是铜铃,紧紧盯着郭安看了一会,发现郭安不是开玩笑,便怒声道:“好你个郭安,看来你在宛平县这一年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吹牛!
你给老夫好好说道说道,你怎么就能在两个月内,开垦出两千顷田地来?
要是让老夫发现,你在胡说八道,异想天开,老夫明天就派人将你父亲请来,狠狠教训你一顿。
省的你将来真的惹怒燕王,还会连累你整个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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