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也知道害怕?”他反倒笑了,“刚才我们全围着你塞到房板下面,你还装的挺”愣“。”
“谁我怕了?”我硬称着,脑袋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埋到沙土里面。
“不怕你抖什么?”他笑得更肆虐。
“别龇牙咧嘴的,就剩半个脑袋了,一点儿不好看,炫耀什么?”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强打精神勉强着抬抬眼皮扫他一眼,“我哪儿抖了……我……我冷的……”
“冷?”他还真得跟我耗上了,“现在可是三伏天。”
“我……我发烧……”我把眼皮抬起来,越过他的头顶故意盯着天花板,小声的嘟囔,“才不怕你……我见过的鬼都能排成一个加强连了……谁怕你……”
“呵!这丫头还嘴硬!”他似乎不乐意我顶撞他,故意叫来一个肚破肠流的鬼,“喏!喏!你看看他!看看他是什么样子!知道我们是怎么死的吗?”
我承认我还是不够坚强,再努力还是闭上了眼睛,那哪是人看的!我身上所有的汗毛都好像仙人掌的皮肤一样根根竖起,被针扎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我管你们是怎么死的?反正横竖都是贩卖军火的恶人……”赌气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一着急把实话出来了呢?这下可完蛋了,我还想去毁掉安卜泰的军火库呢!不但没毁成,还被发现暴露,差点就壮烈成仁了。现在更不怎么好,被群不端死的鬼包围着,结局怎样实在是未能先知了……
我只得又闭了眼封了口,不敢多。唐朝的李频留下诗句: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万重山。可是我还年纪尚轻……要真是什么都还还没做就在这异国领地“挂”了……太冤枉了……
“你这死丫头!别以为我们跨不过去这空间的界限就整不了你!气死我了!”那奎哥好像真得气的不行,“什么叫恶人?你懂什么?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被害的吗?你什么都不知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