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听,图书馆的四楼的女厕所上了一把大锁——意思就是这个洗手间不让用了,有诸多不便还请同学们谅解,请去别的楼层方便……
我们便也把这件事慢慢淡忘了。
可是事情并未因此完结……
金莲走后,我和苹果的生活日渐平静了很多,直到有一天于庆像只碍眼的苍蝇一样又跳进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学校的西边有一个小树林,我带着玛格丽特。尤瑟纳尔的《东方奇观》在这里拜读《王佛脱险记》。女作家的优美词汇让人叹为观止,这种行云流水般的文字舒缓自如,它不矫饰而富有情趣,无须刻意的取悦读者却能让人如饮甘醇。我在为作者严谨的思想和丰沛的激情感动,而在心灵深处澎湃碰撞……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看见了一张厌恶的面孔——于庆!
我暗自叫道:不好!苹果昨天回家去了,现在我就好像要孤身面对这可怖的混球!
我合上书本急走,他却骑着单车猛追:“别走啊!我们也谈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