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悲苦大师这行人是怎么想的,还有另有目的,明天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前去无心墓的,届时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这就不是人为所能控制的了。
无心舍利是空门禅宗的镇教至宝,就算是一件有纪念意义的普通物件,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也不应该让给别人的。因此可以说,空门禅宗表面上看似很是平静,其实内则充满了未知的玄机。相信不止是我,其他的人应该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明天一旦所有人全部涌向无心墓,届时究竟会乱成什么样,现在谁也不知道。
来到这里,其实我并不是为了无心舍利而来,而是为了阎王老哥亲口告诉我的那几本秘籍,想来,这基本秘籍应该也便在无心墓当中了。
对于无心舍利到现在我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这种东西被名门正派视为魔物,却又遭受到名门正派的竭力争夺,要不是本身具备强悍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会吸引到这么多人的眼球呢?
正非正,邪非邪,一切皆有可能。
空门禅宗究竟是正是邪,是正道还是魔道,谁都不清楚,因此这无心舍利究竟是至宝还是魔物,还真是不好鉴定。
对于无心舍利的神奇,我想,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心生向往的,我自然也不会例外。如果能够得到这无心舍利,对于我来说,自然会有着莫大的帮助。不过我却也知道,四大家族以及六大门派这些人远非我现在所能够对抗的,因此明天我究竟能不能拿到,显然存在着不可知的未知数。当然,要是能拿到,自然再好不过,要是拿不到,我也不会故意去强求的,不过不管怎么着也得顺几本秘籍出来不可。
而现在我之所以出来,为的便是探路,这山谷虽说一直向西绵延,但房屋错落不齐,明天我如果得到了无心舍利,肯定会惹得所有人的不满,而届时,如何顺利地脱身,便是我首要考虑的问题了。
夜幕下的村庄异常的宁静,只剩下了隐藏在郁郁葱葱的草丛之中的虫儿们在低低吟唱着,时不时地掺杂着一些狗吠声,平静而又祥和。而明天,这里的宁静极有可能就会被打破。当然,明天的不平静对于这里来说也许只是上演了一场荒诞的戏码一般,转瞬即逝,并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秦先生,夜已深,怎么还不入睡?”便在我走到东部村口的时候,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悲苦大师慈祥的声音。我后脊背不由得一麻,这老和尚什么时候出现的呀?刚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可以想见,这老和尚的功力是如何的深了!
我转身苦笑道:“不是我不想睡,而是这里只给我分配了一间房,而房里面我的小姨已经睡在其中了,就一张床,所以这边出来走走,准备熬到明天清晨再说。”
在夜色之中,悲苦大师的双眼灼灼发亮。他呵呵一笑,似是带着戏谑之意,“秦先生,不尽然吧?看的出来,那个小姑娘挺喜欢你的。”
我汗!和尚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我只好道:“她是我的小姨,喜欢不喜欢那是另外一回事!悲苦大师,你是出家人,这些事情你怕是明白不了的。”
听我这么一说,悲苦大师立即出声大笑,“但凡是空门禅宗的人,所有人都是出家人,不过我们却和平常人一样,娶妻生,若不然,空门禅宗哪有可能躲藏在这偏僻的小村落里面而一直繁衍不息?”
我立即明白了,“原来这样啊!”
悲苦大师笑了笑,道:“秦先生,这样吧,我再为你安排一间厢房,免得一个人在外面受累受冻。”
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再执意留在村口说不定会引起别人的不满,于是道:“那就有劳悲苦大师了。”
回到四合院,悲苦大师为我打开了其中的一间空置的厢房,说道:“这间厢房空置了很久,以前是我一位师弟睡在里面的,不过后来这位师弟犯了戒规,被我大师兄开除出师门,因此房间一直空闲着,平时的时候也没人来打扫,可能有点脏,秦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将就着睡吧。”
能有睡觉的地方我已经很知足了,于是我道了声谢谢说可以了,悲苦大师这轻轻关上了门出去了。
我转而朝这厢房看了一眼,倒也不是很大,比我和小魔女分配到的那间厢房稍稍大了那么一点,除了一张床之外,在窗户的前面还摆放着一个蒲团,在蒲团前方的地上隐隐约约有几行小字,我不奇上前。
这行小字是刻在地砖上面的,贴近墙角,因为光线和角度的关系,我一扭头正好看到了。若是白天站在门口,由于背光的关系,还真发现不了这些小字。
我蹲在地上,用手拂去上面的尘土。只见上面写道:
“苦行僧,苦行僧,三百六十五,一年苦到头,今日复明日,明日复后日,后日复大后日,大后日复大大后日”
噗!这算是传记还是诗啊?怎么看这些字不像是出家人写出来的,倒像是精神病院里面的人雕刻上去的。
无语,害的哥们以为刻得是什么武功秘籍还是旷世遗言呢!索然无味之下,我站起身,拍拍手,就在这时候,一双手悄无声息地穿过我的腰搂住了我的后背。
直觉里以为是小魔女恶作剧,我于是立马笑了起来,“小魔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小魔女?”我身后的人听到这么一个词,立即叽咯一笑,说道,“秦浩,你说的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吗?”
听到这人的声音,我立即冷下了脸,伸手拨开她缠在我腰间的双手,露出了排拒的表情,转身皱眉看她道:“欧阳七,你过来干什么?”
欧阳七的表情有些失望,直接忽略了我的问题,问道:“刚刚为什么拒绝我的邀请?”
我嗤声一笑,反问她,“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邀请?”
“难道你不应该答应吗?”欧阳七毫不畏惧我的冷淡,脸上忽然挂满了笑,我不免无语,这女人自一开始到现在,与我之间爆发的战争不下五次,被我冷脸以对直到现在,却似乎越战越勇,丝毫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只听她又道:“上一次差点儿害死你和张雨欣,我很愧疚,不过后来我用自己的性命来偿还,差一点也死掉,也就是说,欠你的债我都已经还掉了,现在咱们两不相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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