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的看着江谨言,“江大人,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我好好的早睡的觉,突然把我拽到大理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成何体统?我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江谨言:“江清旷于三日前失踪,在你的别院里找到,现在仍旧处于昏迷不醒状态,找到的时候,身边被你信任的护卫守着,国舅爷,你不应该给本官一个解释吗?”
国舅爷愣了,“你......我绑架他做什么?”
江谨言:“这就要问你了。”
国舅爷唇瓣动了动,却似乎是找不出任何辩解的话,“事情不是我做的。”
江谨言道,“你的院子你的人,你说不是你做的,谁信?”
国舅爷只觉得百口莫辩,“你把我的人带上来,我和他当堂对质,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我做的事情我承认,我没做的事情,旁人也不可能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江谨言让王亭长把人带上来。
“爷。”
“你们......”
“爷,是我们办事不力,让人把江清旷抢走了,我们该死。”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们什么时候绑架的江清旷?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人,国舅爷说的是,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和国舅爷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打要杀就冲着我们来,我们认罪!”
沈毅嗤笑,“刚才在牢里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难道不是你们亲口说这件事情是受国舅爷的指使?怎么看见了国舅爷,话就又变了?”
国舅爷发怒,“我根本都不知道这件事!”
沈毅说,“每一个绑架犯最初都会说这样一句话,原来堂堂国舅爷也不能免俗。”
国舅爷深吸一口气,“你们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有什么动机?”
沈毅:“难道不是因为江大人救了郑阔,让你在朝堂之上失去了不少的臂膀吗?这是其一。其二,江清旷无法参加殿试,那么你家庶子严北山就有了拔得头筹的机会。其三,等到殿试之后,你也把人折磨的消了心头之恨,到时候再把人送到江大人家中,说是你救的江大人便又欠了你一份人情,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
国舅爷义愤填膺地说,“你们大理寺办案就是靠自己猜的吗?”
沈毅反问,“现如今难道不是人证物证据在吗?”
国舅爷:“我......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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