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拳头用力的砸门。
不堪一击的门板一直在颤抖,发出闷重的声音,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不管是堂屋还是东屋西屋,同样的闭紧了房门,没有人出入。
就跟人死光了似的。
秦九月也不奢求能有人出来给开门。
她直接抬脚,猛的一踹。
两片虚弱的门板瞬间被踹翻,砰的一声,七零八碎的落下。
秦九月带着江谨言走进院子,把东屋西屋北屋寻了个遍。
王家的糟老婆子终于敢露头了。
老婆子拿着菜刀从堂屋里冲出来,“你个小泼皮,死不要脸的小娘们,老娘让你进来了?你现在麻溜的给老娘滚出去,老娘就不和你一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计较,你要是不滚,老娘手里的菜刀也不是吃素的!”
秦九月一把推开她,进入堂屋,转了一圈,只看到一个坐在炕上的年轻男人,秦九月快步出来,冷冷的站立着。
浑身上下恍若没有温度,“江麦芽在哪里?”
糟老婆子哈哈一笑,“干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告诉你,江麦芽自从嫁进我家大门的那一天,就是我家的人,从那天开始,她是死是活和旁人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识相的赶紧滚出去。”
秦九月上前两步。
距离糟老婆子只有一步,冷冽目光落在老婆子手里的菜刀上,刀刃看起来异常的锋利,似乎还会闪光。
秦九月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打算交出江麦芽了,对吗?”
糟老婆子仗着这是自己家,自己手里又有武器,大言不惭的叫嚣道,“老娘就是不交,不光不交,等你们走了,我还要继续磋磨她,我要磋磨她到死——”
啪——
秦九月手起巴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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