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时真的有危险,我一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就算是所面有狼群,也决不让他们追上!”幕晨雪适时的一句玩笑,倒是将南宫书墨心中的担忧驱散了不少。
“最难生在帝王家,别人只知道羡慕我们手中的权贵,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心中的凄凉和无奈!”南宫书墨心里的感觉,幕晨雪也不是从没有过,皇家如此,当初在幕府又何尝不是如此。可她看的开,只想着自己得到的,而不去想自己失去的,这样才能活的快乐潇洒。
这件事过去之后,幕晨雪虽再没去过王府,可每隔个三、五天,南宫勋就会奉庆王爷之命,带消息来给幕晨雪和南宫书墨,甚至与南宫书墨商议事情的时候,也请幕晨雪一同参加。
幕晨雪也知道,她需要这些消息,并不是为了去争夺什么,而是为了能更好的守护。所以南宫勋邀她一同商议,她并没有拒绝。
至于南宫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是他不说,南宫书墨和幕晨雪也知,只是三人都很有默契的将这种感觉忽略。
平日里三人相商,幕晨雪是只听不说,今天因为提起了皇后的娘家定远侯府,这人倒是引起了幕晨雪的好奇,“如兄长所说,这定远侯表面效忠皇上,实则暗中与肃王来往,难怪皇后的眼中虽未见兴奋,可也没有什么悲伤。只怕她还在以为,皇上是想借肃王之手废掉太子后,扶肃王上位!”
“定远侯英名一世,到老了却站错了队,不过我想他现在人在局中,早已看不清危势!”南宫书墨叹了口气,他是听着定远侯征边的故事长大的,所以在他心中,定远侯就是英雄,可到老了却觉,这英雄早已被世俗所染,英姿不再。
“定远侯两个儿子,都不争气,他这么做也是为定远侯府的将来打算,毕竟那一大家子,全靠他一人苦撑。如今想来,皇上当初选定远侯的女儿为皇后,也许正是看中他二个儿子都没什么大的作为,将来不会有外戚干政之事生!”
有些事只有生过才能看的清,当初大家都以为皇上是怕军权旁落这才选了定远侯的女儿,如今看来皇上早已深谋远虑,早在多年以前就已布局。
甚至直到如今,定远侯仍被蒙蔽而不自知。就更别说如今争得头破血流的肃王和太子了。
“父亲的意思,是静观其变,如今是做与不做可能都是错,就看皇上是怎么想的。我再想要不要想办法透些风声给太子和肃王,哪怕是传些谣言,让他们先乱起来,正所谓福贵险中求!”这还是幕晨雪第一次听南宫勋说这样的话,在她眼中,他总是很淡薄名利,如今当那个位子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的心境竟然也生了变化。
不由得担心的望了南宫书墨一眼,心想着,“不知道以后如果庆王爷登基,他成了皇子、亲王,那份真情是否会一如往昔?”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逝,不由得暗笑一声。就算他变了又有何妨,大不了自己一走了之。天大地大总有她容身之处。(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