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留下阿米监视情况,回到洞口处。
迈克尔说,我们等会儿可能看见蝗虫大军从洞内飞腾而出的景象,所以我们把骆驼和物资全部搬到了洞口以外。
星光很快漫上天空,投下片片光辉,我们捡来一些干枯的仙人掌,升起一堆篝火。
火焰不是很旺,带着阵阵浓烟,但足以给我们些许光亮和温暖。
我想起那个建筑,管迈克尔要来两张地图。在永生之地地图上,我们的这个转折点标注着一个细长的长方形,内部并排画着四个小正方形。在拿破仑军队的地图上,我看到一个类似的长方形,只不过内部的方块变成了一排圆形。
按理说这两张地图除了路线一样之外,没有什么联系,可为什么在这一点的标注上会有些相似呢?
怀着疑问,我把永生之地的地图反过来看。这一调不要紧,我猛地意识到那个长方形很可能指的就是我在山洼里看见的那个残破建筑。
那是一座布满方形窗洞的塔!
如此一来,拿破仑的地图上很有可能也指这座塔,只不过绘图者不太了解这个情况,把窗户画成了圆的。
那么,会不会是我们走错地方了?那座塔才是我们的目的。
我再也按捺不住,喊来迈克尔和刘叔,把我的猜测说给他们听。
俩人听后态度不同。因为在拿破仑的地图上明确标注了这个山洞,里面还有水源的符号,所以老迈坚持说没走错;刘叔脑袋比较活,说就算目的地没错,那边也该有些东西。
我们探讨了一阵,见阿米沮丧地从洞里走出来,身后拖着那只大王蜥。
来到近前,我们注意到,大王蜥坚硬的外皮被咬得残破不堪,有些伤口上还挂着死去的法老蝗,原本鼓鼓的肚子起伏微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疯子干脆给了它一刀,把它抗走到一旁剥皮。
“这回好,晚上咱们倒是有吃的了。”刘叔说。
“现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应该去那座塔那看一看。”我对迈克尔说。
老迈想了想,说:“约翰和封先生留下来烹调这条蜥蜴,其余的人,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我们再次爬上山坡。夜幕下,那个山洼还在,但已经看不到里面的东西了。我和金珠一路在前,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山洼里面。
近距离看,这座残塔十分高大,地基高出地面三米多,上面部分还有五米左右,方形窗洞在晚风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十分悦耳。
碎石散落在塔基周围,我们踏着它们爬上塔基,找到一扇门,走到内部。
它内宽敞,估计未坍塌之前,是这片沙漠里唯一的地标建筑。碎石同样落在塔内,在中央部位,几块石头盖住了一个圆形的六边形的桌子。
我们搬开碎石,在桌子中央看到一根石头制品。
它细长中空,上面排着一排眼儿,看起来像是笛子。我一下认出这就是拿破仑地图上画着的那个东西!
两张地图上画着的东西在一起,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它们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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