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他不见了?”
“那就是不见了。我们在营地遭受藤蔓袭击的时候,没看见你们四个,还以为你们一起走得呢!”
“没有,就我跟作家。我们也遭到袭击了。”
“甭管了。你说炸哪吧,刘叔!”
“我觉着这玩意儿的命门应该在头顶上。”
“头顶?”疯子一脸鄙夷,“炸弹搁头顶的威力要比搁在地面小一半。”
“不,”刘叔道,“我和作家亲眼看见这玩意儿从金字塔的水池里爬出来的,它头上有个像是石碑的玩意儿,是石头做的,炸了它估计能制服这家伙。”
“那就这么办了!”疯子再次跳起来。
这会儿,藤蔓游走过来,对我们形成包围之势。刘叔道:“这么着,作家你拿我的刀,想办法绕到前面去让安德里他们点些火,我掩护疯子爬到旁边的树顶上。疯子你到高处,找个合适的位置跳到球根身上。”
我和疯子一起比出ok的手势,分头行动。
跑出去的刹那,几根藤蔓朝我猛扑过来,拴住我的脚踝,把我拉了个狗吃屎。我回身把它们砍断,继续跑。
地面上满是到处移动的藤蔓,好像一张网,看不出哪根是从哪里来的。头顶上球根最粗的几根根须全都插在土里,像是吊车的四只脚一样把它牢牢固定在地上。
第二粗的那些,也是最多的那些,一部分缠着周围的大树,另一部分在空中飞舞。更细的都比较短,像是汗毛一样在粗根之间不停摆动。
没有一根地面上的藤蔓是从球根身上长出来的,但它们却一起出现一起进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大地之下存在着更多的根须,而球根的粗根插入地里之后能把它们激活。
就好像是一个君主和众多附庸的关系。
绕到球根侧面,我看见一个血十字士兵正在向球根疯狂扫射,子弹在球根身上移动,留下一排密集的弹孔。但这些弹孔只像汗毛孔一样微不足道。
路过他,前面出现更多我们的人,沙克和安德里都在其中。
这一面球根的根更多,鞭子一样来回抽打,球根庞大的身躯给人群形成碾压之势。
我大声喊:“安德里,这家伙怕火!点火能驱散他们!”
枪声混杂在一起,直到我碰到安德里他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东西怕火,点火,控制它!”
安德里道:“我就知道你们能给我带来点儿好消息,你去点火吧!我现在有点忙。”
“我嘛也没有啊!”
“三个女人在后面的树林里,你去找她们,让她们帮你。”
“好!”
我钻进树林,前进了一段,大声喊道:“索菲亚――察拉――”
不多时,两个脑袋从一棵树后面探出来,分别是察拉和索菲亚的。
我兴奋地跑过去,道:“快给我点火的装备,我们可以用火牵制那个球根。”
索菲亚连忙打开一旁的背包,“这里有燃油和打火机。”
我拎出燃油,拿起打火机转身往回跑,脚忽然被藤蔓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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