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莪快步向院里走去很快来到胡妹儿屋外果然不出她所料胡妹儿穿了新衣便不舍得在府前整理残席偷跑回屋来了。东莪上前敲门那胡妹儿见到是她吃了一惊东莪道:“我扶着二公子醒酒就走到这边来了也没人可叫的……”她忙道:“我去我去”说罢跟着东莪立时来到院中那郑经已经仆倒在大石之上二人使力扶他起来只见他醉眼迷离道:“好姐姐……”东莪摇头道:“快起来喝了酒还趴在石头上可要着凉了!”郑经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的人影扑鼻却闻到一阵奇香用力嗅了两下刹时间只觉全身热血沸腾忍不住要大叫几声才能顺畅可偏偏身旁又有人拉扯相扶正要推开之时却感觉触手握到一只滑嫩如丝的小手不由得紧紧抓住凑嘴就是一吻又叫道:“姐姐……你别走……”没料这手却是东莪的她恼羞成怒用力甩开他手掩面飞似的顾自出院子去了。
胡妹儿看东莪生气跑了也是不知所措一个人又扶不动郑经正要走开叫人去却见那郑经忽地扑向前将她紧紧抱住胡妹儿惊的呆了全身僵硬一动也不能动只觉他地脸在自己脸上摩擦却是烫的吓人。她心如鹿撞正手足无措间却觉他的双唇在自己脸上移动寻找她不由得就过头去双唇相碰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如此一吻之下她全身软绵绵地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气不由自主伸手将他环抱住。过了片刻又觉郑经伸手在她身上摸索她朝四下张望片刻轻轻咬牙在他耳边柔声道:“咱们慢慢走回屋里去”郑经只觉眼前这人吹气如兰又浑身散着香气不由得用力点头抱紧她地腰二人摇晃着朝里院走去不一会到了胡妹儿房里她回身关上房门过了一会屋里便吹熄了烛灯。
夜色沉迷之中空气中仿似渐渐迷漫奇异的暗香冬日清冷地风缓慢吹动带着这阵阵香味在院中四散开来……前院之中众人方才撤了酒席各自忙碌着;东院里郑夫人酣声阵阵睡地正香;再远一些地方郑成功彻夜未眠对着眼前的地图皱眉苦思周遭一片寂静……可就在这小屋之外有一人静静伫立她地双眼在夜色中闪动寒光朝小屋凝视许久嘴角微微牵动露出一丝冷笑这才慢慢转身朝回走去了……
第二日天色刚刚显露亮光郑经便觉头痛欲裂他一面伸手抚头一面慢慢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却是一方灰暗的屋顶并不是自己见惯了的深蓝帐子他只道自己尚在梦中又伸手擦擦眼睛再看时还是如此。他心中渐觉不安起来眼球动了一下霍然转头却见身旁是一张雪白的小脸这脸有些似曾相识只是他一时间想不起是谁来。
看来昨夜喝醉又做了胡涂事他并不放在心上只支起身子来找衣裳穿上时而在身周环视只觉此处也有一些熟悉正沉思间却见床上那女子微微一动也醒了过来睁眼没看到他这女子立刻起身坐起转头看他在一旁脸上又泛起红潮来轻声道:“你这么早就醒啦?”郑经毫不在意只低头系好腰带才抬头道:“我走了……”说罢就要跨步却忽然停住在原地过了半晌慢慢车转身子过来向这女子脸上凝神注视只觉心中渐渐冰凉一片认出眼前这人竟是曾经做过自己奶娘的那个胡妹
二人对视之间郑经已然面无人色饶是他足智多谋一时间也觉全身如坠冰窟说不出话来胡妹儿见了他的神情心下已经了然转身找衣裳穿上轻声道:“我不会说的你走就是了”郑经狠狠看她许久才吐出一口气道:“别以为你使这手段就能扶摇直上了你若是敢乱说我就要了你命”胡妹儿眼眶中渐渐充满泪水他又道:“我怎么会到你这里来的”胡妹儿便将昨日之事说了又道:“我看秦姑娘气的跑了也没有法子可想你……你又喝醉了……”说罢朝他瞟了一眼郑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跺脚道:“你不会找人来帮你吗?”胡妹儿低垂头一言不。
正说话间却听门外脚步声渐近有人走到门前轻叩房门唤:“胡妹儿你在吗?”正是东莪的声音屋内二人刹那间惊慌失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