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城内一声通鼓,巨物高飞行撕破空气的厉啸声密集传来,天空中突然就像下起冰雹一般,漫天的小黑点从高空急坠落,眨眼间已变成了盘磨般大的巨石,中间还夹杂着一根根长长的弩枪。』』
城墙上的投石机和床弩早已在第一时间向城墙下倾泻出第一波巨石和弩枪,占据着高度优势的防守方始终在这一点上可以抢先一步起攻击。
给对自己威胁最大的部位予以先期打击,攻击的要对象自然是敌人的移动投石机、床弩以及攻城车和箭塔,前者对自己一方城墙上的各种布置都会造成极大损害,而后者则是敌人步兵起攻击的主要手段,只要能够将敌人的这些主要进攻器械大量击毁,就能有效削弱敌人的进攻能力,没有大型攻城器械的部队就像是掉了牙的老虎,一点也不可怕。
凌空而至的巨石不断在向前移动的活动投石机、床弩以及攻城车和箭塔周围落下,而弥漫排空而至的弩矢也像一潮接一潮的飞蝗黑压压的光临到这一片阵地上,负责保护投石机的士兵们几人撑起一面巨大的橹盾防止从天而降的巨石砸坏自己的保护对象,但上百斤甚至几百斤重的巨石借助惯性落下,其带来的冲击力可谓惊人,非一般盾牌能够抵御得住。
而那飞而来的弩枪更是轻易地穿透了盾牌,将后面的士兵穿成了一串串肉串,间或有一柄弩枪射到投石机或是床弩的关键部位,顿时将它们破坏得不能再用,有的甚至射断了攻城车或是箭塔的柱子,于是高大的攻城车或箭塔轰然倒下,压死了一大片士兵。
城墙上的投石机威力虽然巨大,但毕竟数量有限,效果也不是很显著,不过城下的大型攻城器械还是有一部分被击毁,凡是被击中的器械被砸得粉碎,阵地上的一些士兵也被砸得血肉横飞,鬼哭狼嚎,拼命逃窜。也有的巨石偏差,落到了进攻中的密集士兵群中,砸死了无数士兵,大地也为之摇晃。
城头上的李孝叹道:“可惜我们的大型投石机还是太少,若是有上几百架,只怕敌人根本无法靠近城墙。”
旁边的第五师团长熊明建笑着说道:“我们还有数百架小型投石机,等他们再靠近些,这些投石机就该挥威力了,万石齐,岭南府军一定不会好过。”
巨石和弩枪并没有阻挡住岭南府士兵的前进步伐,已有大量的士兵冲到了离护城河不远处,这时候,城墙上的小型投石机威了,脸盆大的石头出令人魂飞魄散的厉啸声,准确地砸落在背负着泥袋石块前进中的岭南府军士兵群中,直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大部份士兵都没有来得用出惨叫声,冰雹般砸落的大石已将他们年轻的躯体砸得深陷地里。
后面是张弓待射,冷血无情的军法处士兵督战,向后逃跑,必被射杀。
中间是冰雹般的脸盆大石,唯有拼命的往前奔跑,才有一线活命的生机。再有十来步,就可到达护城河边,只要把背负着的泥袋石块往河里扔去,就能往回跑,只是城头上又是两声通鼓,无数汉中府士兵出现在城头上,弯弓搭箭,往城下密集的人群攒射,如雨般的劲箭“嗖嗖嗖嗖”地笼罩了敢于近前的士兵,无数的血花飘出,惨叫声不绝于耳,大片大片的士兵倒下,鲜血染湿了泥地,无数同伴,战友的脚从他们的尸体上踩过。
有盾牌掩护的岭南府军弓箭手开始拼命地往城头上射击,以压制汉中府士兵的强弓,半空中都是交叉飞行的劲箭,血花飞溅中伴着惨叫声。因为距离太近,那是投石机的死角,是以岭南府军的士兵只有冒着如雨的劲箭拼命往前冲,挨上一箭,只要不是要害,还有活命的机会,脸盆般的巨石只要擦中一点,保证骨肉分离,神仙也没得救。
只是要通过大、小型投石机封锁的中间那一段死亡地带,所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到了护城河边,还有如雨般的劲箭攒射,有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往河里扔泥袋,就被乱箭射倒,有的刚扔完,数支劲箭已贯入体内,士兵惨叫着一头摔入护城河中,尸体直沉入河底,一股股殷红的血水不停冒出,把河水都染红了。
城下的投石机和床弩也开始挥威力。士兵们不顾头顶上随时会降落的巨石或是穿透力惊人的弩枪,忠实旅行自己的职责,取石置于投掷盒,拉线射,周而复始,就像一台运行严谨的精密机器,每一个环节都是那么环环相扣,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一既出,另一石弹立即又按照程序装入投掷盒,其熟练程度一看就知道岭南府的士兵也是久经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