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交给奴婢办即可,娘娘可以先暂时装作不知道。”阿文将事情包揽在自己的头上。
回到司籍库,无忧问了崔氏是如何说的。
阿文也从来不会隐瞒他,将崔氏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给无忧听。
听完后,无忧皱着眉道:“你就这样直接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不怕给自己找麻烦?”
阿文耸了耸肩不在意的道:“德妃娘娘对我不错,她也帮过我许多次,我不会计较这些。”
“随你。”无忧淡淡的道。一旦阿文下定决心要做什么,无论他说什么,她也不会改变的。
眼看着在九幽呆了快一个月了,可想要打探的事情却一直没有着落,佐察和富察尔两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言慕说的一个月时间也快到了,佐察日日都在忍受的剧痛,反而没之前那么疼了,难道再过几天,他就真的要客死他乡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坐不住了,想着再偷偷去一趟司籍库,哪怕是用绑的,也要让阿文给出解药。
可另一个问题又很苦恼她,阿文一看就是个不受威胁的非常丫鬟,若是他强要的话,怕到时候弄个两败俱伤,一个丫鬟他又如何会看在眼里,只是担心连自己的性命也不保,可就是赔大了。
而刘昭显然也是知道佐察的存在,却一直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反而是在大肆的搜集来自各地的少女,势必要凑足一百人,看上去诚意十足。
可若是把这当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话,也可以理解,这让佐察越发的觉得,刘昭一定是想施*记迷惑他们,一旦天朝对九幽放下了戒心,那到时候那个可怖的武器出世的时候,天朝岂不是要首当其中。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可阿文是个软硬兼不吃的,他左思右想,想到上一次阿文和他的未婚妻刘真一同出现的场景,心生一计。
刘真因为崔氏‘毁容’的事,没少哭鼻子,可为了保密性,崔氏也不便告诉她真相,所以当知道崔氏的脸好了之后,她又像是活过来似的,心思重新放在了自己的未婚夫佐察的身上。
虽然碍于女子的矜持,她极少去找过佐察,可还是会好奇的躲在角落里看,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佐察的脸色都不大好,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处,她有些担心,却也忍着没有过问。
当然也偶有被佐察发现的,又有那么一两次,被给予微笑回应,佐察本就生的俊美,那一笑,她便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俘虏了。
这日,刘真和贴身服侍的云卷又偷偷摸摸的爬上了锦阳宫的后院墙,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就听到背后一个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七公主若是好奇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一个女儿家爬墙多危险。”
云卷吓得脚一软,站在她肩膀上的刘真就直接摔了下来,却在那瞬间,被佐察接住,抱了个满怀。
刘真脸唰的一红,羞涩的垂着头。
云卷急的跺脚,伸手就要去拉,“公主,您快下来罢,要是让人看到,又该说闲话了。”
刘真这才反应过来,扭动着身子挣扎跳下来,低声道了句谢。
佐察不在意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声音充满了柔情,“这么高的墙,若是摔下来,岂不是要摔坏了公主的花容月貌,以后可别再翻墙了。”
刘真心里甜滋滋的,微微颔首,笑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跑。
佐察嘴角泛出一个冷笑,脸色突然一白,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还没跑出太远的刘真猛地止住脚,回头一看,却见佐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惊,想也没想的又返回了去。
佐察额头冷汗涔涔,浑身蜷缩颤抖,看上去痛苦不堪,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苦难。
刘真急红了眼,摇着后者的肩膀,“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佐察虚弱的睁开眼,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疼,浑身都疼,不瞒公主,我中了毒,今日便是毒发之日,却没有解药,恐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中毒!刘真跌坐在地上,她一直被崔氏保护的很好,没有接触过宫中真正的狠辣和残忍,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佐察在自己面前毒发的惨状,她实在是难以接受,怎么有人胆敢下毒?
心中的担忧很快就被怒火取代,她愤愤道:“是谁,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对你下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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