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潇潇咬咬嘴唇,说:“要不……要不等我妈走了。”
看到何潇潇脸都红到了耳后,韩义就不忍心逗她了,笑说:“跟你开玩笑呢!”
何潇潇没接茬,拉着他的胳膊说:“走。”
……
把何潇潇送回学校后,韩义坐车去了康必成公司。
今天礼拜五,赵源生跟夕向晨都翘班了,加上韩义、康必成、姜俊,五个大男人就坐在办公室里看电脑。
礼拜三、礼拜四,受市场nor存储器短缺消息刺激,股价分别上涨了2块4和2块1,但是礼拜五的时候,华星光电技术改版的消息一经发布,nor市场再次下挫,旺宏跟华邦电从38块8/20块1下跌到34块2/18块1。
一个礼拜时间,两家公司股票分别下跌了3/39,市值从原来的900/1000亿新台币,下跌到现在的564/610亿新台币。
短短一个礼拜时间,两家总市值蒸发掉720亿,合人民币近160亿。
不过韩义他们没有等那么长时间,在股价跌到34块5/18块6的时候便让孙彬彬进行买还交易。
等到下午收市以后宝岛那边打来电话,电话里孙彬彬压抑着兴奋说:“老板,已经交割完成了!”
韩义言简意赅问道:“多少?”
“老板的除掉券商以及各种手续费后,净赚2亿9275万;康老板除掉各种费用后,净赚5341万;姜老板除掉各种费用后,净赚1835万;赵老板357万;夕老板442万;王老板640万。”
电话开的免提,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姜俊“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抄起电话喊道:“你小子快点把钱给我送回来。”
孙彬彬不知道他是谁,但想来估计是以上几个老板之一,就笑说:“估计要等礼拜一才能转回去。”
“啊……怎么这么慢啊?”
皮肤晒得跟古汤植畈欢嗟南ο虺浚崆崽吡怂唤潘担骸巴砹教炷芩腊。
翘着二郎腿的赵源生朝他笑道:“甭理他,他跟财迷是亲兄弟。”
康必成嘿嘿笑道:“老赵,我帮你订了一箱原产地高斯巴雪茄;晨晨,你的是一套日苯hona球杆。”
本来很矜持的两人,听到康必成的话后楞了一下,随后开心溢于言表;特别是夕向晨,本来黑黝黝的皮肤,笑得黑里透红。
两人的出生注定他们可以享受到普通人所不能享受到的待遇,但是像这种顶级奢侈品,他们平时是不会消费的,也消费不起。
也不能说消费不起,真要是想要的话,金陵大把商人愿意送他们;但是他们都是有政治诉求的人,不会为了点小恩小惠就自绝前路。
包括韩义也是,如果这两样东西是他送的,他们绝对不会要。一码归一码,买股票跟收物品完全是两码事。
但是康必成不同了,他跟他们算是同类,他送的东西他们收的心安理得,也不担心他会有什么事情求到他们头上。
就在赵源生跟夕向晨开心的时候,姜俊嚷嚷道:“老康啊,你这算是厚此薄彼吗?”
康必成弯腰从身旁柜子里抽了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出来,扔过去说:“喏,你就这样了。”
姜俊看着黑不溜秋的盒子,撇撇嘴说:“一个纪梵希打火机就给我打发啦?”
康必成说:“你拆开看看。”
姜俊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长四公分、宽两公分左右的亮银色打火机,火机壳上雕刻着繁复的浮凸花纹,一眼看去充满了现代工艺美感。
火机旁边还镶嵌了个小拇指粗细的精致铁瓶,瓶子里装的是煤油。
刚要撇嘴的姜俊,从盒子里拿出了火机,翻开盖子一看还真是加煤油的,“咦”了一声道:“纪梵希有煤油打火机吗?”
康必成笑说:“算你识货!纪梵希每年只出一批限量版煤油火机,而且早早就被老顾客订走了,市场上根本就见不到。”
姜俊“咔咔”转着火轮,笑得龇牙咧嘴,“谢啦!”
韩义看得好笑不已。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康必成一挥手又甩给韩义一个盒子,“喏,你的。”
“什么啊?”
韩义打开来一看,居然是“积家”大师系列的机械腕表。
应该是康必成看他没有手表,所以特地买了块送他的,一挑大拇指道:“康老板,稳!”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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