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替我挡命而死,死后坟墓又被挖,我感觉挖开的似乎不是一座坟墓,而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找不到出口就只能死!
这两天生的事太多,回来没多久终于撑不住了,连续高烧,整个人都迷瞪瞪的。
打了两天吊瓶,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醒来的时候我妈在床前陪着我,我见床头有个果篮就问她谁来过?
我妈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笑眯眯的说有个叫米雅的女同学来看过我,说我好几天没去上课了,电话又一直关机,所以来看看。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来当时走得急,也没给米雅个消息,我赶紧摸出了刚充上电的手机,翻出米雅的手机号,可上下滑动了几下,还是下不了决心打给她。
我和米雅是在一堂心理公共课上认识的。
那天有很多的空位,但她还是坐在了我旁边。
我看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冷冷的,当时很想和她说话,但是又怕碰钉子,憋了五分钟,刚要开口,她却转过脸来一本正经的问我:“你总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
我赶紧摇头,她接着问:“那是这位子原本有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长长的哦了一声,说了一声她明白了,然后就告诉我她叫米雅,是心理系的学生。
当时,我忘了怎么介绍自己的了。
接下来,米雅就让我配合她,做了几个心理游戏,说这是她的课外作业。
下课时,她说为了感谢我,改天会请我吃饭。
后来,我和米雅一直是若即若离,米雅给我的感觉是,她很容易接近,但近到一定距离之后,你立刻就会感觉,实际上,她距离你还很远!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等米雅说的那个“改天”,但我一直没能等到。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又捡起来,从后屁股口袋里摸出了,从张子锏口袋里掏出的那张名片。
拿出来之后我现,那根本不算是一张正式的名片。只是在一张名片差不多的硬纸上,手写着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这人叫刘广庆。
我按照上面的号码拨过去。
接通之后,我说:“我是张子锏!”
对方立刻笑道:“子锏啊,家里又没鸡蛋了?你要多少,我给你送过去。不过,先说好,这鸡蛋又涨了一毛钱哈!”
这小子又耍我!我气得掐了电话,开门就准备找张子锏算账去!
我妈一见我出来就问我去哪儿啊?
我说心情不好,出去透透气!”
我妈没多说,就说能不出去就别出去,最近咱老张家不太平,不如在家安全!
我不知道我妈这个不太平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我病的这两天又出什么事儿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