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在蓄满水的大坝上打开了一道泄洪口一样的一而不可收拾。
我的脚步依然在向前奔跑着,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可是我的目光却一直牢牢盯着右侧方头顶黑暗里的起重机,根本连看都没看前方的路。好在路上一马平川,我才没有摔倒或者遇到事故。
此刻的我需要队友,需要离开这莫名其妙的鬼地方,但是我却没有看到,就在我就在看到起重机的那一刻,就在我回身追着那个声音的那一刻,在不显眼的一个角落里,竖立着一张红木做成的牌子,上书写着两个大字:――。
我抬着头一直在期待着,我相信头顶的枝叶里一定会藏着什么东西的,一定有!
仿佛是为了增加我这个念头的可信度一样,我甚至觉得自己耳朵里听到了头顶黑暗里出的“吱吱啦啦”的怪声,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哪一种怪声,就像是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而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移动的声音。
会是什么东西呢?
我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答案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头朝下从繁乱的线路堆里倒吊了下来,那已经腐烂不堪的脸,一只眼睛吊在眼眶之外,嘴唇已经没有了,露出两排占着血的牙齿。
这张脸正好对着我的面门,看样子很快就要和我的脸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这一瞬间,我觉得头皮麻,头一下子竖了起来,心脏也在瞬间停止了跳动,灵魂就像脱离了身体一样的飞到了空中。
我想喊,却根本喊不出来,不,我应该是连喊叫的念头都忘了。
我的脑袋里此时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腐烂的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我不只是忘了喊叫,甚至我都忘了躲闪,只是抬着头脖子僵硬的瞪着几乎要脱离眼眶的眼睛看着那张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和尸体腐烂的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我甚至看到了尸体嘴里有一根细微的钢针从做脑门上一直穿透到嘴巴里,显然,这人是被人用几尺长的细钢钉从脑门上顶入而死。
就在那东西和我即将接触的一刹那,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现自己依然是在向前奔跑着,而且那诡异的笑声还在不远的前方轻轻地呼喊着,带着一种催眠的味道,就像是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听到的摇篮曲:“来吧过来呀来呀”
而生在之前的那一刻,就好像时间完全静止了一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生这样的事情,从我和黎宾,秦丰进入警局的停尸房开始,怪事就一直围绕这我们身边,和之前不同的是,我现在是一个人。
我强迫自己停下脚步,晃晃脑袋,我有些迷茫,刚才生的一幕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可是却又给我一种很遥远的虚无缥缈的感觉。
我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真的生过这件事,刚才自己明明已经吓得不行了,可是现在却又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