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面皮不经意间抽搐了一番,“丘大人这是不给咱家面子了?”
“不敢,咱家也是依规矩办事的。”丘聚笑了笑,“希望公公您能理解啊!”
“呵呵。”刘瑾狰狞的笑了,“好,丘大人做的很好。”
说完之后摆着衣袖,怒气冲冲的出了东厂,寒风吹过刘瑾的面庞,更加的映出了那狰狞的面庞。
陈r早就在午门前等着刘瑾,看到不远处刘瑾带着几个小太监走了过来,他连忙跟了上去问道:“刘大人,怎么样?救出来了没有?”
“没有!”刘瑾脸色铁青,“那个丘聚太目中无人了,老夫若不教训教训他,他怕是真不知道内廷谁做主了!”
“什么?”陈r惊讶的道,“您都没能要回来人?若是继续再东厂内呆几日,怕徐大人真要废了!”
“大人,您打算怎么办?”陈r问道,“这事儿需尽快办成,徐大人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老师的良友,切不能出了任何事,不然我还有何脸面见我的老师?”
“老夫打算,重开西厂!”刘瑾面皮抽搐,脸色铁青,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几个字道。
“重开西厂?”陈r心中打了一咯噔,历史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西厂果然还是又开了!
虽然陈r不知道以后西厂会不会演变成历史上那臭名昭著的模样(估计不离十),可是现下的形式所迫,要想抗衡丘聚,起到制约的作用,开西厂不失为一件很好的选择。
“大人,这事儿是好事,但是西厂提督您不能担任!”陈r道。
“为什么?”刘瑾不解的问道。
“公公本身就和其余七个太监不和,虽然现在很是得帝宠,但双拳难敌四手,所以这西厂提督的位置你可以交出去,放任其余七个太监中的一人去担任……”
刘瑾眼中放亮,点了点头,对陈r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多少年的书,论阴谋,咱家可真是服了尔廷玉了,好一招离间计!”
陈r笑了笑,“大人尽快去挑选西厂提督的人选,这事儿宜快不宜慢,徐大人那边我先找一下钱宁,看可能劫出来!”
刘瑾点了点头,“东厂诏狱不是那么好进的,你们量力而为,咱家这便尽快!”
告别了刘瑾,陈r急忙朝锦衣卫衙门走去,找到了钱宁,陈r便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他。
钱宁听了之后直皱眉头,他道:“东厂的诏狱我去过,其本是没有刑牢的,按理说缉拿来的人都会带入锦衣卫,可是丘聚竟然在短短的几十日,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硬生生的仿照锦衣卫诏狱的模样在东厂内造了一个。”
“诏狱犹如铜墙铁壁,若是想在诏狱内劫狱,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这事儿……很难!”钱宁道。
“带我去锦衣卫诏狱看看。”
钱宁带着陈r去了锦衣卫诏狱,上次看崔红玉的时候,有幸来过一次,只是很多细节没有注意,等这次仔细的看完之后,陈r彻底绝望了。
钱宁说的不错,这里面就算是天窗,也用生铁栅栏,而且大小仅仅就一人的头部那么大,加上四周足足有两米厚的青砖砌成,全牢狱仅仅只有一处铁门,而且十分狭小,只要有卫士在门前把手,那可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劫狱看来是行不通了,怎么办?生生的看着徐祯卿死去么?
陈r揉了揉脑袋回到了府上,刚一到府上,致末便对陈r道:“公子,枝山先生来找您了。”
陈r听闻后重重的吐了口气,便进了内堂。
祝枝山见到陈r后也不客套,“廷玉,昌谷老弟入狱了?”
“恩,”陈r点了点头,“我已经找人在营救了。”
“他身子骨本就不怎么好,可不能在那种地方折腾很久,你要快些救他出来啊!”祝枝山急切的道。
“先生,您莫要急,我已经找人营救了,很快就能救出来!”陈r安慰的道。
“哎,这世道怎么了?为何说变就变?几个阉奴竟然将京师弄的乌烟瘴气,真是大明不幸!”祝枝山虽然几载科考都没有中第,可是那一颗报国的心,却犹如滚烫的沸水一般!(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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