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姊和姐夫过了来,只是对我做出那样的举动,放开我后,只顾着看着我,瞧我的反应。我也回过了神来,却哭了出来,为了昭显自己的清白一样,骂道:“轩释然,你这个混蛋,这是我的初吻!!!”
他得逞夙愿,很高兴,因怕我翻脸和他理亏,不但不赔礼道歉,还反驳道:“你哪还有什么初吻!刚生下来就被我吻过了,不但吻过了嘴,其他该吻的地方也早都吻过了,身子都早被我看过了,每天给你洗澡换衣服的人都是我,你哪还有什么清白?”
我终于知道和他讨论‘我是否清白’这个问题,是多么错误又愚蠢的事情了。
“哇”地大声哭了出来,挲下了马,就坐在草地上大哭起来。
不是矫情不是有病啊,我是真的想哭。
真的很丢脸啊!
他为什么要当着其他人的面,说早把我吻了,不但吻了嘴,其他该吻的地方也都全吻了,还把我的身子早看了,还给我洗澡换衣服?
我还要不要做人啊!!!
与我私下讨论这样**的话题的时候,我都郁闷的恨不得一脚把他揣回擎天侯府去,今天这里有姊,还有姐夫,他还把这样**的事件晒出来丢人现眼!
见我大哭,他也慌了,跳下马单膝跪在地上就给我道歉,我还是一个劲地哭,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想着姐夫初见我说的我又欺负轩释然的那话,心里更郁闷了,为什么要说我又欺负轩释然,明明每一次都是他欺负我。
此事件的了结在于他被迫承诺再不把我的**晒出来,否则我就与他绝交。
废话,我和他就是一对冤家,虽然有婚约,但我迟早是要逃婚或者搞婚外恋的,若是他到时候再把‘他把我该吻的地方都吻遍了,身子早看过了,还给我洗澡换衣服’的糗事说给我的意中人听,还不把人家吓跑?
这一辈子,真的就像父亲说的,只有他一个人会要我了。
虽然与他摈弃前嫌,但再不愿与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和亲近了,更不用说还和他同坐一骑,这次野游我都往姊和姐夫身边凑,中途轩释然将水囊递给我,碰触到了我的手指,都把我吓的大声尖叫。
不是我草木皆兵,是从今天起,真的感觉轩释然进入发情期了。兴许是因为我临近十三岁,最近个头长高了许多,身上该凸该翘的地方虽然尚未发育好,但看着也略见身段了。我自知容貌比不上姊,但到底是姐妹,我和姊是有三分相像的,有姊的三分姿容,在汶州同龄女子中,我也算的数一数二的的美丽女子了。何况自小动如脱兔,身段是绝不会差的。
轩释然近来看我,显然不再是往常看一孩子般的眼光。
烧烤的时候不经意间目光与他碰撞上,我立刻低了眼添起柴火来,他可能将我恨的牙痒痒,咬着生栗子,“嘣叱”一声响。
姊和姐夫的温馨气氛被我和轩释然的冷战而打破,其实也不是冷战啦,就是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大着,每一根汗毛都束着,时刻地提防着轩释然。跟他就一玷污良家女子的犯罪份子似的。
皇帝姐夫看了看我和轩释然,姊云淡风轻地说道:“他们俩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离不得见不得,吵过闹过就没事了。”
皇帝姐夫便笑了。
可轩释然却很郁闷。
我埋着头,都感觉的到,头顶不容忽视的,他狠狠瞪着我的目光。
也不理会他,扯下一块兔肉,便吃了起来。
待到将油腻腻的兔肉吃掉了,才犯难起来,姊和轩释然都知道我不习惯带手绢在身上。轩释然正在与我置气,肯定是不会把手绢借给我的,姊与姐夫在低语什么,我又不好意思打扰她。
轩释然横眉看我,我也挑衅地看着他,手在衣服上又搓又揉,硬是将一手的油腻揩在自个儿的衣服上了。
轩释然哑然地看着我,接受了这是我一贯作风的事实,仰天无语起来。
……
我知道,他又在无奈着。
有时候,面对我就是他未婚妻的事实,他也会很无奈。
……
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他有时候会无奈。
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无奈而幸福着。
……
PS:谢谢钻石和鲜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