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拿出了手电,视觉是人类感知的最直接途径,这样的亮度让我们安全了不少,不管是不是精神上的。
这个墓道挺长的,我们走了五六分钟都没见到岔路,而且也没有转角。
“小心点。”陶枫突然开口道。
我警觉地四下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怎么了?”
“你看这些墙壁。”
我把灯光转过去,墙壁上有一幅壁画,或者说是线条纹路,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有问题?”我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东西,但他这么说肯定有道理。
“这东西刚才是没有的。”陶枫指着这些纹路说道,“而且你看。”
他把灯光移了过去,这一路上的墙壁都有这种纹路,每各几米就会有一幅,两边的墙壁都是这样。
“这些是什么东西?”这些纹路很细,却密密麻麻的画了一大片,不知是很光滑还是里面涂了什么染料,这些线条在灯光下看起来银光闪闪的,对着看久了会有种莫名的惊惧感。
“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陶枫突然说道。
果然,就像陶枫说的,随着灯光的移动,这些“虫子”也一直跟着我们,感觉很不舒服。
我们又走了一会儿,直到来到了一个岔路口。
一条新的墓道横在了这里,向前或是左右,虽然这次是有选择了,但还不如没得选。
“走哪边?”这几条路都没什么不同,我估计闭着眼睛转几圈就连开路都分不清了。
“随便选一个吧。”看来陶枫也没有办法。
最后我们选了左边的路,而且在来路和左边路上都留下了一个不起眼的记号。
走着走着我们又遇到了岔路,依旧是一个新墓道横在面前,唯一不同的是不能前进。
“这次怎么办?”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有理由,就是突然的心悸。
“左边。”
我知道其实他也是随便选的。
我们走的不快,一来陶亲还很虚弱,二来我们时不时会看看左右的纹路,因为怕会有什么机关突然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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