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磐闪避过不死鸷鸟喷出的火焰,心中颇为自得,却看到那云端中有悬浮起了三朵黑云翻身变成了三只不死鸷鸟,正朝着林磐这边不断靠近过来。
我的妈,一只不死鸷鸟已经害得我够呛了,现在又来了三只,看起来我连大裤衩都美得穿了,林磐想要哭。
前面三只不死鸷鸟眼睛爆红,扇着黑色鸟翼,嘎嘎发出一阵阵怪声,林磐听起来全身的毛孔都张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能是这样了,试一试吧,林磐看着前面带头的一只不死鸷鸟呼啦一声,喉咙中喷出火焰。
林磐不愿意再后退,从骨扳指的须弥空间中拿出了一把小刀,一个冲步,刀子看在了前面飞来的不死鸷鸟的身上。
见证奇迹的一幕发生了,之见那带头的不死鸷鸟喷出的火焰不断地缩入喉咙中,悬浮在半空中,发出轻轻的呢喃声,一副可爱陶醉的样子。
咻的一声,领头的不死鸷鸟弥漫在全身上黑色的气体慢慢消失,遁化在半空之中,微笑着离开。
前面两只不死鸷鸟又朝着林磐攻击了过来。
林磐举刀而砍,不死鸷鸟又化作黑烟消失在半空中。
还有另一只不死鸷鸟爆红的眼睛瞄准了林磐,朝着林磐喷出火光。
林磐抡起了刀子大砍大杀,随着最后的不死鸷鸟消失不见,林磐身处的这一条云路上忽然产生塌方效应,那云路上的云朵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这难道是洪荒之力对我的报复吗,为什么受伤害的人总是我。
林磐还有山东细犬掉在半空之中,那五行旗的旗纸飘荡在半空之中,就像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在随风飘摇。
扑通一声,林磐掉到了一条清澈见底,澄明似镜的河流中,四周极起了无边的水花。
林磐哭笑不得,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为什么受伤害的地方总是在水上。
林磐哭丧着脸蛋,看着慢慢朝着身边游来的流星还有那在水中慢慢漂浮过来的五子棋的旗纸,终于明白了。
这一次进入到江山社稷图中,之所以受到洪荒之力的阻隔,不在于林磐带了流星进来,而是带了二十一世纪知识的产物五子棋,破坏了古今发展的规律,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小小的五子棋,竟然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林磐捧起了这一盘五子棋,脸上哭笑不得,但是总归现在没有什么事了。
林磐洗脱去身上的污垢和尘屑,正想从河岸上站起来的时候,却看到河岸上那草丛中传来了异动,声音传向,窸窣作声,奇怪,那会是什么。
林磐刚才还在庆幸没有什么事情了,却这时,噗嗤一声,一张渔网从天而降,将林磐和流星都给捉住了。
哈哈哈……一个个声音响起来,草丛中钻出来了三个人,一个身强体壮,粗胳膊大腿,头发帮着围巾,身穿着浅颜色的衣服。
“哈哈,我们抓到羯人了,太好了,我们抓到该死的羯人了。”
林磐在渔网中挣扎了一下,说道:“大哥,你们误会了,我是羯族之人,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们快把我放开。”
林磐出口说话,这三个魁伟汉子都愣住了。
为首的一个虎背熊腰大汉说道:“奇怪,这家伙能说话,身体没有羯人那凶险的眼神,和那魔鬼一样可怕的笑声,应该不是什么羯人,我们还是将他放开。”
身边一个大嘴胖腮的同伴说道:“等等,大哥,不能轻易放了这个可疑的人物,你且看看他。”
另一个小眼睛,大鼻子的汉子说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这家伙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有些皮肤焦黑,头发乱蓬蓬,没有什么绑着,穿着一条破败的裤子,肯定是没有开化,茹毛饮血的羯人。”
三人齐刷刷将眼睛等着网兜中的细犬,林磐怔住了,真的将我看成是羯人了。
胖腮兄弟说道:“我们不如将这家伙挑到村民面前,让大伙辨认一下是不是羯人吧。”
河车村,景色秀美,风光独好,村道上一尘不染,一株株翠柳生长在两边,黄莺歌唱,小鸟鸣叫,老黄牛自由自在蹲地晒太阳,草丛中的公鸡洛洛叫着,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小溪上一辆辆河车转动,水流不喜,车声碌碌。
听说村里的诸葛三兄弟在小河边抓到了一个羯人,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过来看了。
“我们抓到了羯人了。“
两个村姑扶着以为白发苍苍,老眼昏花,越有八十岁的老人家走了过来,老村子睁着小眼睛看着林磐说道:“这不是什么羯人放开它。”
“太好了,我重获自由了。”
一个村姑说道:“老村长,那这个是什么,真的是人吗。”
老村长颤颤巍巍地说道:“我看他不是羯人,跟我们一样是汉民,但是身穿所穿的衣服又让人不理解,这应该是别的部落群体的人。”
一个性格泼辣,但是爱心满满的村姑叉着腰部,走过来说道:“我看这个人会说话,应该跟我们一样是汉民,对我们村民没有什么恶意,干脆放了他吧。”
砰的一声,刀子看开了渔网,林磐出来,重获解放。
“我跟你们一样是汉民,我这个样子是不小心让雷电劈到了。”林磐站在地面上对着村民们说道。
那大大咧咧,心直口快地女汉子说道:“真的吗。”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