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是在问戚雨薇的意见吗？
他以前可是不管戚雨薇的态度的。他说了算。
现在他竟然问戚雨薇的意见？
戚雨薇知道：自己的机会，可能来了。
华锦一定是改变主意了。
“华总，”戚雨薇也改变了态度，先道歉说，“这几天我态度不好。我可能有点急躁，心里难受，所以口无遮拦，说了一些过激的话。请您不要介意。”
“我从来不会跟你介意。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你的心智和你的年龄不成正比。可能学艺术的人都是这样，很不成熟。我如果跟你介意，你现在不可能坐在这里喝咖啡。你不记得了吗？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你就使用了暴力。我相信如果换成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我觉得都不会是那个样子。”
华锦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我很抱歉。那是因为”戚雨薇语塞了。
“那是因为，那是第一次。我并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以为去约男人的女孩子，都是很多经历的。在我看到床上那些血迹的时候，我就原谅你了。我还会感到内疚，是我太过分了。”华锦说道。
戚雨薇感觉：华锦怎么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呢？
他怎么会说，这么温柔的话呢？
“华总，如果人生可以再来一次，我再也不会那样去做。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感觉无比的绝望！”
“是！这样做是太冒险了。雨薇，把它忘掉吧。我只能告诉你，你当时遇到了我。那是你的幸运。这个秘密到我这里就结束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可以当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说出去的。”
华锦看戚雨薇才几天的样子，憔悴了许多，他止不住会心疼。
戚雨薇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做梦？这确定是华锦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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