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中尉回答说。
她略略有些皱眉。因为这时候，华锦用手拉着戚雨薇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往外面走。
这可不是一个总裁和私人助理应该做的动作。
但是华锦兴致勃勃，已经到了楼梯那里。他用手按按电梯，和戚雨薇说笑，等电梯门打开，带着戚雨薇就进去了。
果然如外面风声所传说的，华锦和公关部的一个女下属关系非常。
可是让中尉感到诧异的是：华锦并没有刻意隐瞒这样的关系，两个人也没有保持一种私密、地下状态以避人耳目。而是这样堂而皇之，公然表示他对戚雨薇的喜爱，一点也不隐晦。
刚刚从外地回来，就迫不及待带着这个女下属出去。
当然，中尉敏锐的双眼，也看到戚雨薇脖子上，多了一条雪白的、崭新的、看上去很高档、也很可爱的羊绒围巾。
那是乌兰贝尔牌子的，戚雨薇肯定不会花那么大价钱买一条这样的围巾。
哼，一定是华锦给她带回来的。
中尉看着那一对男女，情侣一般穿过下面的厅堂，一起走了出去，眼睛里面放出幽幽的光。
……
华锦自己开车，带着戚雨薇把车往郊外那边走。他回头看看戚雨薇，问道：“你不是很好奇，我是哪个野鸡大学毕业的吗？”
戚雨薇有点不好意思。
她已经知道，他是美国著名大学商学院毕业了。人家是名校出身，不是某个野鸡大学的。
华锦说道：
“其实我那个大学也算不上野鸡大学。像我这样出身的人，没有选择，只能读商学院，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所以只能读商学院了！你读的是艺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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