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知为何东陵翕然有些愧疚,莫天之的鬓角已经染了白,望着他,东陵翕然的泪水就滴到了莫天之的手上,她颤抖着声线却坚定地说道,“无论何时臣妾都要和您在一起。”
“傻丫头...”莫天之擦着她的泪水呢喃着。“对了,丁家那孩子怎么样了?”
东陵翕然擦了擦眼角,“已经回去了,应该无大碍,圣上莫要担心了。”
“那就好,这下你也就放心了。”莫天之笑着说道。
这天东陵翕然一直陪着莫天之,直到第二日早朝才离去。
“娘娘,东宫的蝶儿生了个女儿。”纸鸢说道。
“带我去看看,好歹姐妹一场。”东陵翕然说道。
东宫内,蝶儿的赌注落了空,任凭孩子怎么哭喊她都没有抱一下。
“小可怜,这么喊下去嗓子该坏了,你这做母亲的怎么这么心狠?”东陵翕然抱起榻上的孩子说道。
“你是来跟我炫耀的?”蝶儿瞥了眼东陵翕然说道。
“蝶儿,你这又是何必?”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说道,“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快给她喂奶吧!”
“你走开!你根本不懂!”蝶儿烦躁地推开东陵翕然,险些打到她怀中的婴儿,怀中的婴儿被一惊吓哭得更大声了。
“吵死了!”蝶儿闭着眼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东陵翕然次次化险为夷?!为什么老天爷这么眷顾你!你我二人到底差在了哪里?!”
东陵翕然叹着气摇了摇头,把婴儿递到了纸鸢怀中,“纸鸢,你快给孩子找个奶娘。”
“娘娘,那您...”纸鸢有些顾虑地说道。
“这这么多人,我没事。”东陵翕然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蝶儿,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你不是输给了别人,而是输给了你自己。你太自大了,你觉得你是天下最美艳的女人,你觉得你应该得到最好的,你觉得你的命运不该只是一个花魁。你算计来算计去,却忘了自己。”
“我不听...你给我出去!”蝶儿冷着脸叫嚣道,“谁准你来的!!”
“蝶儿,我的孩儿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为何你要对他这么残忍?!”东陵翕然捏起她的下巴逼问道。
蝶儿这时也有些怕了,她躲闪着东陵翕然的目光,随后一把将她推开,“你不但当过**!你还生过孩子!你凭什么能坐到比我高的位置!!我究竟哪里不如你!”
“就因为这个?你就可以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东陵翕然有些乍舌。“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蝶儿吗?不对,我自始至终就没认识过你,你给我的只是你众多面具中的一个罢了!”
“哼...哈哈哈哈哈!你少在这自作聪明了!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来啊!杀了我啊!反正你杀的人够多了,也不差我一个!”蝶儿有些癫狂。
“太子被你害得有可能终身都翻不了身了,你好自为之。”东陵翕然看着眼前苍老又憔悴的蝶儿幽幽说完就离开了。
“你别走!你什么意思!你的男人都是厉害的男人!我的就是个草包是吗?!你给我回来!”
拉着她的奴隶听到蝶儿公然骂莫志修是“草包”都为她捏了把汗。
“你说我是草包?”不知何时莫志修站在了她身后。
蝶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太子殿下!我...是东陵翕然是她诱导我的!”
还没等蝶儿说完,莫志修的耳光就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脸上,他刚见过薛书雪,自己的自尊心已经被践踏过一次了,耳边似乎还环绕着薛书雪的那句,“不靠女人你就是滩烂泥。”刚回来又听到蝶儿这么说自己。
“蝶儿!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娼妓!念在以前的情分,我不杀你,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莫志修终于破口大骂道。
“殿下...!您不能赶我走!没了我您不行的!”蝶儿抓着莫志修的衣袖哀求道。
一听到这,莫志修的火又上来了,“什么叫没你不行!天下那么多女子我在乎你这一个吗?!滚!我告诉你!没有女人我照样能坐上龙椅!”
“哎呦,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蝶儿妹妹吗?几天没见,怎么感觉老了好几岁啊?搞得我都想叫你声婶婶了!”说这话的正是沈亦如。
“太子妃娘娘有时间嘲笑我还不让给太子殿下想想办法。”蝶儿没有看她,冷冷的说道。
“我需要你为我出谋划策吗?你算什么东西?”沈亦如摆着高傲的姿态俯视着蝶儿。
“现在不是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再不反转,你就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堂堂的太子妃了!”蝶儿好像一点都不忌惮她。
“还轮不到你来指点我!”沈亦如根本没有机会羞辱蝶儿,气急败坏下大吼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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