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样?没事吧?”警戒线外一个人焦急的看着我,他的额头上还有血迹,用毛巾按着,见我坐起来,他像是松了口气。但随即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你想死也别坑我啊!一大早上的你躺在马路中间干什么?活腻了,你去跳河、跳楼,别他妈的坑人啊?”
我还没有搞清状况,但这个人显然是车主,我怎么到这的我都不知道,你骂个毛线?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估计有事。”说着我就躺回地上,车主一见我躺下,慌了,忙说:“兄弟,你别这么整,我就交了个强险,你看我那破车也不值几个钱,别坑我行不行?你起来,咱有话好好说。”
“都撞成这样了,你还让他起来?”医生白了他一眼,走到我近前,匆忙给我戴上氧气,另外那个医生就检查我的伤势。
我忙坐起来,我也担心被撞个好歹的,昨晚刚收了人生第一桶金,不至于就让我残废吧!活动一下手脚,发现并无异样,除了后背硌得疼,就是酒醒后的头痛,除了一些擦伤外,其它外伤基本没有。
两名医生看到我的样子,都吓了一跳,想按住我,可是他们检查完,也是一阵发呆,检测血压之类的,也是一切正常。
“真是神奇,你这挨撞的,怎么还没人家撞人的伤重呢?”其中一名医生问我。
我心说:‘不好。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我这挨撞的,还得给他撞人掏医药费,那不亏大了?不行,我还是得躺这儿。’
这里车来车往,流量很大,虽庆幸没被碾成肉饼,同时我也很是奇怪,明明我昨天晚上睡在床上,感觉屋里还进去了个人,不知道是杜兴还是侯四七,怎么着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难不成两人还想谋财害命,可这个念头一生起来,我就把这个想法排除了,不只是看杜兴的意思,就是我自己都很清楚,有了迷榖之后的我,这身价可高得很。一百来万,只要我愿意,这只不过是个零头而已。
那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做完笔录,救护车载着我去医院做了一番检查,随后我打车就回了住处,一进屋,正碰到杜兴,两人焦急的在屋里打转。
“老板,你这是跑哪去了,怎么一大早就没影了。”杜兴问我,我顾不得回答他,回到我的卧室,掀开被子,顿时我的脑袋就嗡得一下,连身后的杜兴和侯四七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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